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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军他们回去了,我也计划着过两天就离开这里。我依然在这里溜达,有时候到河边去看权叔在河里瞎折腾,有时候又跑到田里拿手机拍着青菜和菜花,有时候又沿着村边的小路往山里走,却看见路旁修了很多新坟和旧坟,却听见茶园里有人唤我,那人正是玉霞,她带着斗笠,当然是遮阳用的。我回了一句:“干活呢?”她说道:“是啊,你是不是闲着没事?要不来帮我挖挖地,除除草。”我爽快的答应了,拿了草刨在茶园里帮她除草,我又问她:“没看见你父母啊?”她说道:“哥哥在县里买了房,他们去县里住几天,我不想去,在这里看家。”我说道:“看来很多人都搬到县城了去。”她说道:“是啊,村里现在基本上只剩下穷人和老人了。”我说:“那我就是老穷人。”“得了吧,你!”

  然后呢?然后我过了两天就回深圳了,玉霞也没来深圳找我。你会质疑我,这是什么东西,这讲的是什么,我压根不想讲什么,我原本想讲的是好色之徒,讲我如何的好色,阅人无数,可惜我不敢写,也没东西写,另外写了也“没法播“,我的生活也许只是一个意识符号,一个圆圈,起点源于终点,又或是断掉的尺子,没有开始却看得到结尾。或许故事不是这样的,我在某个山清水秀的小山村,我有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然后有一天我们一起去玩水,她掉到了河里,惊慌失措的我没能救得了她,而我每次都去河边祭拜她,但是都无法抚平我那深深的内疚感,或许压根就没有一个叫水村的地方,没有河,没有玉霞,玉霞,其实是河里的鱼虾,我只是用了一个谐音,如果玉霞是鱼虾的话,那么河里一定沉淀着我的卑微和不堪,另外我并没有去小姨家长住一段时间,那我在干什么呢?我在冬日的深圳,想到了那个小店老板对我说的话:”那你一定很好色。“我又想到了在南山有条龙岗路,我在那里吃了火锅,在福田有条振华路,我在那里喝酒,在龙岗有条龙飞大道,我在那里散步,可是在我跟你之间却没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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