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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本以为我会哭出来,为这个无端闯入我生命的少年。

  但是眼睛干干的,我摸了摸脸,一点儿泪痕也没有。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我知道,再回忆起他,我的欢乐远多于遗憾。也许在另一个世界,里面依旧有他的吉他,他的毛笔,他的青草地。

  我忽然想起了阿泽曾经在许愿卡上一笔一划写下的字: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

  那是一手好看的瘦金体。

  时光过得很快,快到我几乎忘记我曾经肆无忌惮地唱过那么多歌,就为了搏一个少年一笑。

  我只是默默地希望,他们能过上阿泽想看到的那种生活。

  这个城市说大不大,时隔多年,我竟然在街上碰见了阿泽的母亲,她一脸慈爱地牵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说

  “叫姐姐。”

  我一瞬就笑开了。女孩的眼睛和阿泽好像。

  我无需开口多问,这些年阿泽一家一定过得很幸福,就像阿泽想的那样。我甚至笃定女孩的名字是什么,因为那是我和阿泽商量过的名字。

  我和阿泽妈妈相视而笑,然后相互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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