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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文满身大汗的惊醒,发现自己竟然窝在KTV的沙发一角睡着了。昏暗的灯光下,一屋子男男女女笑着唱着,没有诡异的茶馆,没有人头,他自己的腿也能动。他只是做了一个梦,一个真实到自己也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梦。“你醒啦?”看到他醒来,离他最近的女孩关切地问他。听到这句梦里也出现过的对话,苏文有点厌恶,他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子,刚要开口,就听到女孩指着他的方向一声尖叫,他本能的从刚才的位置跳开,一屋子的人都围了过来。当看到是什么引起女生尖叫的时候,苏文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那是一只壁虎,巴掌大小,就扒在他刚刚那个座位后面的墙壁上。一看到只是只壁虎,男生们有的开始埋怨女孩大惊小怪,有的已经开始逞英雄主义,准备找什么东西打死这只壁虎,只有苏文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怎么?一只壁虎,给你吓傻了?”有朋友开始调侃他。“把灯打开,开到最亮。”他的声音有点发抖。因为驱打壁虎也需要灯光,所以大家并没有反对他的这个提议。灯被打开,明亮的光线下他看清楚了,这只壁虎脖子上那道清晰的疤痕。有不清醒的男生已经拿着话筒准备往壁虎身上招呼了,“别打死它,把它放走。今天我是寿星,听我的。”寿星发话,这么个小事大家没道理不听,再加上谁也不愿意真的砸死这么个小东西,不说生命诚可贵,就是砸出来那一摊血,也够人恶心半天的了。就这样,大家把门打开,胆大的男孩轻轻的碰了碰壁虎的身体,它快速的就往门口爬去。壁虎一走,人们又开始玩闹起来,只有苏文一个人死死地盯着那道快速爬行的身影,看见了它回过头来的那一抹诡异的微笑。

  病床上小男孩的手轻轻的动了一下,守在一旁的女人并没有发觉。她正低头削着一个苹果,细致的切成指节大小的方块,用牙签扎着,轻轻的送到小男孩的嘴边。男孩不张嘴,“不想吃啊,那妈妈等一下再喂你吧。”女人放下苹果,拿出湿巾轻轻的擦拭小男孩的嘴边,她是那么小心翼翼,仿佛擦拭的是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病房外的男人,透过玻璃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一年了,孩子昏迷已经一整年了。刚开始妻子不停的哭闹,有时也会闹的他心烦窝火,可现在看着她一如往常和孩子对话的样子,心烦没了,满心都是说不出的心疼。他永远也忘不了一年前的今天,是孩子五周岁的生日。常年在外工作的他特意赶了回来,妻子提出想在广场上标志性的雕塑旁给孩子照相,记录孩子的成长,他们欣然前往。意外就是那时发生的。雕塑是一双手捧着一个大茶壶的造型,下面有一个方形的底座。他扶着孩子在底座上站好,自己退到一边拿出手机准备拍照。孩子兴奋的踮着脚去够大手的手指。就在这时,一只巴掌大小的壁虎突然从底座的缝隙中窜了出来,孩子受了惊吓,脚下没有站稳,仰着头从1.5米高的底座上摔了下去......

  “13床苏文的家属,请到护士站来一下。”广播里响起了小护士的声音,男人从回忆和自责当中回过神来,抹了一把眼泪,大步向护士站走去。

  篇三:少爷的惩罚 少爷丫鬟马车上下摇晃 和少爷在书房的桌子上

  MBA研究生入学考试那天,一大早开车去某个中学的考场,没想到找不到车位,在附近转了几圈,终于停在了附近的商场地下车库的某个角落。从地下车库出来,导航发现要走到考场还需要800多米的路程,还要过天桥。紧张的张望了道路两头的红绿灯,正在揣摩哪边的红绿灯更快时,发现有个很有气质的女孩也在一边看手机,一边朝考场的方向张望。距离考试时间已经不到半个小时了,她同样很着急。她穿着粉色的毛衣,皮肤洁白,长得很清秀,她估计也是兜了很长时间,才和我找到相同的车库。我选择了一个方向,向学校走去。她显然注意到了我,跟着我的后面。走到学校,离考试时间已经没有几分钟了,很意外,她竟然和我同一个考场。

  考完上午的综合科目,在路边吃了饭,我走回车里睡觉。在路上,我看到了一个相似的背影,清秀利落,曼妙,婀娜,是她。我于是想和她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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