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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小刀人缘也是不错,村里帮忙的、亲朋好友坐了有十几桌,上午这顿饭吃完,就要下葬了。

  我们几个自然要给小刀帮忙,帮忙给客人上菜、端茶送水,最后我们几个和一些帮忙的人坐在一桌上,人死不能复生,但活着的人还得吃饭。

  到了下午的时候,小刀的尸体被抬进了棺材,旁边吹奏的乐队仰天长歌,在空旷的村落,在寂静的蓝天下,久久回响。

  我们一路帮着抬棺材,从小刀家到村里的坟地还有一段距离,从小到大,这是最后一程了。人们伴着小刀的棺材,伴着一路吹鼓手的悲伤曲调,一路到了坟地。

  黄土之下,就是另一个世界。小刀的坟墓已经挖好,是村里人连夜挖的,里面用砖砌成了一个拱形的洞,是用来放棺材的,几个有经验的把棺材用绳捆住,一点点往下送,下面几个人接,等棺材平稳落地,下面的就把绳子撤去,把棺材推进了墓穴。

  吹鼓手们又吹奏起来《好汉歌》《九儿》《九月九的酒》伴随着唢呐和长号的悲鸣,小刀生前的遗物被纷纷扔进了墓穴,所有的花圈在墓前焚烧了起来,帮忙的男人们开始用铁锨铲土撒向墓穴,亲人们纷纷哭了起来……

  一切都结束了,可,一切又没有开始。

  我们和小刀的母亲妻子告别,他们邀请到家里吃顿饭,我们也推辞了,以前我们也经常去小刀家,以后,可能会很少去了吧!

  于是,大家又要各奔东西了。

  临别前,我们开车去了一家餐馆,点了几个小菜,要了一箱啤酒。

  我们都喝了酒,鱼鳞说,都喝,我开车大不了叫代驾。

  B哥突然问我有没有落户西安的打算。

  我想一想说,算了吧,你看小刀挣的钱比我们都多,最后都没命花出去,你说他母亲和老婆以后该咋生活?该怎样就怎样,好好活着就好。

  B哥点头表示认同。

  鱼鳞说道:我觉得说得好,该吃该喝还得吃喝,把自己逼那么紧,还是他妈买不起一套学区房,买不起,咱大不了不买了,呵呵……

  我又回西安了,继续做一个假西安人,继续做自己那遥不可及的梦。虽然对这座城市又爱又恨,但也是时候重新考虑以后的道路了,但愿我们都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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