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庆幸张开成的自我意识终于觉醒了。
上门女婿也是人,也需要地位和尊严。不管是男婚女嫁还是女婚男嫁,都是婚姻的一种形式,不存在谁高谁低的区别,对于上门女婿,他顶着社会舆论的压力来到女方家中,女方及家人就应该对女婿好,尊重女婿,让他感受到这个家庭的温暖。人与人之间是相互的,作为岳父母,既然把女婿迎娶到家就应该当儿子来对待,对上门女婿好就是对自己女儿最大的爱,你们对他好,他会加倍的回报给你们,吕家父母用自己的偏见、迂腐和自私毁掉了女儿的家庭。
对于妻子吕书风,和丈夫应该互尊互敬,当初选择了丈夫,就应该理解丈夫的不易,当丈夫和父母意见不一致时,应该开导父母,安抚丈夫,用趾高气扬的姿态对待自己的爱人,是最愚蠢做法,这样不但赢不来他的心甘情愿,反而会把爱人越赶越远,终会使家庭分崩离析,这是咎由自取。
时代变了,观念也应该与时俱进,真心的希望所有的上门女婿能够得到尊重和爱护,因为进了一家门,就是一家人。
篇三:我在洗碗女婿抱住我 女婿对我说想上我 女婿没事就暗示我
自从古都长安发出吸纳人才的号召,无数的人已落户西安,成了新西安人。
西安和长安,只是叫法不同,一个是现在式,一个是过去式。
我不知道是否该落户西安,毕业四年,竟然还是一无所有,年近三十,竟然还是孑然一身。
而房价依然持续上涨,让人望而却步,工资水平依然低的要命,不够花销。
大概,世间最悲惨的故事莫过于此。
突然一天,我的微信里突然多了一个群聊,只有我们三个人,按理说,这群应该是四个人的。群是B哥建的,B哥本来叫包波的,因为名字缩写两个首字母都是B,那时候也爱看《古惑仔》,包波竟然和里面的大B哥有几分相似,也不知道谁先叫出的,知道的人越来越多,所以我们以后见了包波都叫B哥了,即使这样,B哥并不生气。
另外两个人是我和鱼鳞,鱼鳞的名字就叫于林。
B哥在里面说了一句话:
小刀死了。
我们都大吃一惊。随后,鱼鳞在里面打了几个问号。
然后B哥回复说,小刀出了意外,死了。
这里说一下,小刀叫赵文刀,乍一听是像赵文卓的弟弟,我们几个,是高中三年的同学,也是在一个宿舍里住了三年的室友。
我后来上了一个大专院校,毕业后干了许多工作,卖保险,卖房子,卖汽车,但最终不适合销售行,在一家小的单位当了一名临时工,一月三千的工资,勉强可以对付。
只是感叹时光如梭,转瞬间近十年的时间过去了,很多的物是人非,而我们也是天各一方,只是偶尔过年的时候才会见上一面,一起喝顿酒,只是,近年,大家似乎都很忙,又说不清忙什么,总是凑不齐,没意思。
鱼鳞发了一句语音,说的是那大家得一块回老家见小刀最后一面。
我向领导请了两天假,正好连着周末一共三天。
西安离老家不远,一个多小时的高铁就到了,我不知道在这条线路上往返多少次了,以前上学总觉得一个小时很短,那时候还是绿皮火车也不会觉得慢,而现在一个小时的高铁也总觉得是煎熬。西安学校很多,当年学习差,在西安上了一个二流专科,B哥也在西安上的学,上学的时候还经常见到B哥,毕业后他去北漂,做网络方面的工作,听说最近谈了个女朋友,要结婚了。
鱼鳞上学去了南京,听说有个亲戚在那,也可以照应,大学几年,和鱼鳞就只是过年的时候,我们一起约好在谁家喝点酒,高谈阔论一下人生。
鱼鳞毕业去了上海,做的还不错,买了车,不过好像一直没谈女朋友。
最后说一说小刀,小刀当年读完高中就没再上学了,在老家跑家具生意,偶尔会来西安办事,来西安的时候他总要给我打电话,我们也总要一块聚聚,每次也总是小刀买单,说你们上学的哪有钱,我这赚的不多,几顿饭还是请的起的。
我毕业的时候,小刀已经结婚了,是相亲认识的,一个本地女子,那天我们在小刀婚礼上都喝多了,七嘴八舌议论着说,小刀比我们都强,是人生赢家,不仅买了房还娶了媳妇,哪像我们这些苦逼的单身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