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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后一个月,两人的感情一直不错,夫妻相敬如宾。趁着安王离开的一段时间,赵涟被叫进宫中。

  圣上也并不是等不起,只是现在全天下都穿着他二人的佳话,这不免让人怀疑。

  “赵涟,朕吩咐你的事情你可还记得?”

  赵涟抬眼:“臣妾记得。”

  “记得最好,朕就是怕安王妃新婚的喜悦冲昏了头,忘记这浩浩宫中还有你的家人。”

  只会用家人威胁自己,赵涟心底深深的憎恶他的卑劣。

  “臣妾明白。”她再颔首。过了会儿她恳请皇上让自己见姐妹们一面,可惜被拒绝了。

  “事成后,朕自会让你们团聚,若不成......”他手上的扳指被他敲的嗒嗒响:“那朕就让人提她们头来见你。”说罢出了大殿,消失在深宫之中。

  安王的探子在赵涟离开前便走了,此番安王离京,是往漠北去了,他的军队和力量中心在那边。

  其实萧枫早就知道萧槐没安好心,他善观察人,早察觉出自己心悦赵家姑娘涟儿,所以看似漫不经心的指婚其实暗藏心机,赵家倒台只留下涟儿一人也非念手足之情,不过是留下一个能控制自己的枷锁罢了。

  赵涟回府后有些魂不守舍,婢女知王妃一向重礼重规矩,很少见她这副模样。

  “王妃娘娘可是身体不适?奴见您面色不佳。”落云,安王专门派来保护她的婢女。

  赵涟扶额,有苦难言。没回她话,转而问道:“你从前便跟着殿下吗?”

  “奴也算跟殿下是一起长大的。”

  赵涟想了想:“你家殿下是个什么样的人?”

  落云轻挑了挑嘴角:“娘娘与殿下朝夕相处也有一月了,您觉得殿下是如何,他便一直都是那样的,从未变过。”

  “我觉得他......虽不似旁的男子会说话哄人,对妻却是无微不至的关心。看上去有些不易接近,实则是面冷心热。”

  “就是这般。”落云笑了笑,细细打量了一下王妃。从发到脸,由手至腰,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举手投足间的高雅气质,更让人移不开眼。

  赵涟也弯了弯嘴角,有些试探地问:“那你知道,他那只眼睛......”

  “娘娘,都是陈年旧事了,便不要再提了吧。”

  赵涟默然,让落云先退下了。

  安王离京四月,于赵涟自己是好事,她甚至希望他晚些回来,安王回来她就不得不想着如何害他,但他晚回来一日,母亲妹妹的危险就多一分。

  圣上那边有些等不住了,前日竟送来了一只断指,上面有一点红痣。她太清楚不过了,母亲的手上有一颗红痣。

  “卑鄙......”赵涟害怕极了。

  她并不知安王的探子将她时时刻刻的事情都转达了给他,她母亲的事情,他也知道了。

  安王提早回京,赵涟措手不及。

  一日夜里,安王与她对饮,姑娘家不胜酒力,五杯便神智不清了。萧枫看着她哭的似个孩子,手颤抖着握拳,嘴里不停道:“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萧枫好像早有准备,拿了一把匕首放到她手上:“我给你一个机会,动手。”

  赵涟泪痕未褪,一脸惊诧地看着他:“殿下都知道了?”

  “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别废话,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萧枫平静的看着她,双目只有一只在放光,却无比沉静,毫无威胁性。

  “我不会还手的。”他补充了一句。

  赵涟手一抖,刀掉在地上。这些日子对家人的想念,对她们受苦自己安逸的自责还有对萧枫的愧疚全部爆发在她放声哭泣中。她软坐在地上毫无办法,盯着雕刻虎纹的刀,她忽然抓起来,猛的要往自己心口上刺。萧枫迅速拿起筷子扔向她的手,顺带将人揽入怀里。赵涟全身都在抖,哭声不止,耳边传来的是他低低的嗓音:“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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