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新闻中心 > 情感心理

  只有她,我至今记忆犹新,她不算我的女朋友,可我一旦回忆总能想起她的样子和名字。

  陈晓灵,她那时坐在一张小凳子上,气鼓鼓地瞪着我,问我是否喜欢她。我从未见过如此尴尬的场面,只好摇着头说不喜欢。我以为这只是一场玩笑,谁知道在几年后再次与她相遇,她竟水旜“那时候特别喜欢你”的话,实在令我唏嘘不已。如今,我方知道她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子,生活的阅历丰富而多彩。

  只是那时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是个美人胚子,骨肉裹在花苞里,绽放那天必定清香动人间。后来的见闻也证明了我当时的想法,她交了数十任男朋友,无一而终,只能说红颜多不幸。

  也是在表白之后,她突然搬到我身旁成为了同桌,在接下来的两年中,一直与我同桌。她全然不顾旁人的冷嘲热讽,对我示好不论场合。说来也怪,我时常避开她,对这份炽热的感情感到十分害怕。日子一久,她似乎察觉出了眉头,低沉了数月,但很快又恢复过来对我穷追不舍。我不得不表明自己已经有了女朋友,而且不少。她说不介意,喜欢就是喜欢,无所谓的。

  可是我有所谓,她令我不安,这种感情实在令人倒胃口。宛如一颗糖不小心掉进了胃酸里逐渐融化。

  就在我烦恼不已的时候,晓玲突然辍学了。再见到她时,我已是一名大学生。她走之后,我忽然觉得不见了重要的东西,望着身旁空荡荡的座位,一股寂寞荒凉的感觉涌上心头,令我难过不已。我想,这以后还能见到她吗?她过的好不好?为什么好端端的辍学?是我以前对她不够好,她难过才走的人吗?

  一天天的追问,令我深陷不安,身材越发消瘦。还好年轻人的悲伤是留不久的,渐渐的新的生活填满了日子,使我无暇胡思乱想。

  这期间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件是中考,另一件便是争地盘了。

  中考不用多虑,能考到哪里算哪里,经过两个月的努力,我考上了一所中等的高中,父母因此开心了好久。

  抢地盘要比中考麻烦许多。地盘被抢意味着面子的丢失,也意味着失去了对中学的领导权。自我接管这所学校以来,从来不干打架斗殴欺负弱小的事,反而积极维护校内的和平。一旦有外校的学生过来寻事滋事,由我领导的学生团体便会第一个站出来,用比较和平的方式告诉他们道理。

  谁知道,这次抢地盘的事件竟然是校内的人搞出来的。他是个愣头青,姓曹,单字一个飞。人长得傻,动作浮夸,而性格特别幼稚与神经质。手下告诉我他曾经殴打过一个初一新生,只因为那人不小心踩了他一脚。这件事传到我耳朵里已经太迟,我又不是每件事都管管的人,就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知道他竟然大起胆来,认为无人可以治他,到处恐吓弱小,到最后直接要与我平分天下。

  我冷笑着吩咐小弟,今晚要见到曹飞。曹飞当晚就被架了过来,他双腿抖着,上嘴唇打着下嘴唇,话都说不利索。我问他要怎么分?他磕磕绊绊、断断续续地讲明那只是个玩笑。我笑着挥了挥手,让人架他出去,不要再在我眼前出现,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讲到这里,你们肯定认为曹飞是个小角色。但是真相往往令人咋舌,当初身为老大的我,考入高中,高考过后上了大学,毕业后成为了一枚普普通通的上班族。而成绩不好的曹飞读完初三便投靠了黑社会,靠一股子阴狠挣下了名堂。曾有一次只身匹马手持一把西瓜刀,砍得三十多人溃不成军,保住了老大的第三个情妇。老大一高兴就收他做干儿子,封他为白虎堂的堂主当当。他也真是争气,短短几年时间,就给社团带来了巨大的收益,吞并了几个小帮派,地盘直接扩大了两倍。

  有一年暑假,我回家避暑遇到了他,他左一个风骚的小妞,右一个清新的人儿,猥琐的面容让我联想到了苍蝇。他给我了一巴掌,让我小心点。我也直接回礼了一巴掌让他给我滚蛋。他大骂着冲上来,吓坏了那两个小妞。这几年来他一直如鱼得水,想不到有人感冲撞他,所以显得特别愤怒。我不由分说,一套军体拳招呼上去,将他打趴下。在两个小妞的搀扶下,他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冷笑着今晚要给我好看。我说等着,你尽管来吧。

您可能还喜欢的
最新信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