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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嘈杂的声息我始终不能适应,我扫视过身边的每个人,仔细观察,分辨着,明明无比熟悉,却只是不懂,当然,也包括我眼前的家伙。大咧咧的坐在我对面,眼神里的盈盈笑意更是令他本来不赖的脸添了几分生动,可满是豁口衣服,挤在脚上、跻拉着的拖鞋,再带上凌乱的有些爆炸的头发,怎么看也无法让人生出好感,他边大口的吸食着桌上的豆浆,边对我说:“哎呀,真是救活我了,兄弟,好久不见。”说完,又塞下几根油条,手在我的肩膀留下清晰地油手印。

  油乎乎的手招呼上我的衣服,爱斄但明显的指印让我皱眉,但我仍是先回应了他,“我是不是该用好久不见来回答?”

  “哎呀,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一天一忘的记性着实令人头疼。”

  他的言语中没有多少痛心,反倒更多些戏谑,还想说什么,天倒先沉下来了,从晴天朗日变成了黑云压城,浓重的黑压缩着感官,把这幅场景静止了,豆浆的热气也被停下了,静止不动。“哟,又有人来砸场子了。”我能感受到男人的神情变了,与此同时,在他的手上多了一柄剑,那是柄好剑,刃不宽,但很锋利,是见过血的。现在,略显黯淡的剑身上布满了气,笼罩着这柄剑。“吼”回应声无比巨大。那是一座山,牛形山,头颅上的眼睛散发着红光,扫视了活动中的两人,没给机会,手掌直接压下,摁向了地上的两人。交击,停顿,轰开,三个节奏轻松且迅捷,男人追上去,笑绽在脸上,更胜先前几分,他边挥剑,边咆哮,神情完全没有刚才的不正经,他激动着迎上敌人,不退缩。看看他,我继续喝着豆浆。

  “怪……怪物!”听到声音,我转头。地上挣扎的她模样很狼狈,神情也有些反常,她望着牛形山,颤抖把所有恐惧都抛出来了,她不敢再动作,大叫。“不要怕。”我走到她身边,伸出手,轻拍她的肩膀,做着能安慰她的一点点小事。话说完,手也跟着念决,从指尖生出几丝光芒,光芒柔和,覆盖住她的眼。战斗没用多久就结束了,男人激动地跑向我,手舞足蹈,他将视线投射到我身后,也看到了她。“哦?祁门的后代,哎呀可惜,只有可怜的一丝血脉。”惊讶过后,什么也没说,他转身离开。静止的画面再度开启,每个人又像无事发生,活动的更加频密。我扶起地上的女孩,朝医馆走去。

  白色,白色,仍是白色,置身在这片白色海洋,我根本就是心旷神怡。就这样眼神飘忽着,朝向窗外,不知在望着什么。姑娘缓缓睁开眼,从床上醒来,难以置信的看着周围,眼神里透出怀疑。

  “你是谁?”

  “救你的人而已,因为垫了药费,所以等你醒,找你要。”

  一切都理所当然,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我盯着她,直直的盯着。或许是盯得太久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爽快地从身上掏出钱,整齐地摆好,数数,递给我。

  “我知道不够,出院后取了钱,剩下的再还你。”

  收下钱,点头示意,我便要离开了。走廊上的风透过洞开的门传递存在,我好像想到了什么,转身对着她说:“挽留是换不回一些东西的,向前看吧。”

  “你昨晚都看到了?”

  我摇摇头。说不出为什么,明明是头一次见,却说不出得熟悉。她笑笑,目送着我离开。

  这是一处隐秘的宫殿,今天又是阴雨连绵的天气,更给这宫殿添上一丝诡异。走在殿前,脚步声激起积水,响亮地回荡在路面上。来人的脚步很快,却令人感觉不到速度,宫门近在眼前,来人放慢脚步,屈膝,跪下,脑袋敲着地面,清脆三声,高声传递。“下臣木宇求见主尊。”门内无声响,只听见殿外淅沥的雨声。木宇未动,头仍紧贴着地面。“起来。”门内的声音很轻,很难分辨,但木宇听到了,抬起头,迎面就是清脆的一巴掌。“啪,啪,啪……”十八声,整整十八声接连不断,木宇一动不动的接下,他受着,听着殿上人的训话。“找个人都失败,理当受罚。”声音还未消气,停顿着,再次开口。“罚奉半年,命你再次出动,将功补过。”木宇再次重重磕头,谢过赦免。风雨还在继续,廊上的木宇却早已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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