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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这旌落一开始并不叫旌落,只是九爷带他过来时就唤名旌落,至于真名姓,旁人无从知晓。

  旌落曾问过九爷这名儿的含义,九爷只晓得宽带解衣,笑说,落下旌旗,缴械投降于我。

  欢爱时的话,当不得真。但好歹是九爷赐的名儿,到底与众不同的。

  旌落从小就是个标致人儿,好几次戏班的主子都过来讨他。虽无果,老鸨竟也逗他:“旌落,要不要跟着班主唱曲儿去?”

  旌落畏怯缩在门口,只露一只巧目:“要问问九爷才行。”

  老鸨便笑得不能自已:“甭问九爷,我只告诉你,你九爷可爱听曲儿呢,你可去还是不去?”

  “那我……九爷!”旌落忽而朝一俊朗男子过去,直直把脸砸在他腹前。

  他身上有股禅香味儿,这是修道人才用的香,可以避秽化浊,培扶灵根。

  但旌落又不觉得九爷是个道人,因着他贪恋美色。每次见他时,也总要见一见他怀里的几个衣衫半露的美男子。

  像今天这样只见他独身一人还是头一次。

  “落落,他们拿什么寻你开心呢?”

  “他们……让我唱曲儿。”

  九爷勾起他的小脸,两指捏罢,索性直接抱上来,散漫道:“你是怎么说的?”

  “他说这可要问问九爷的意思呢!”老鸨扭腰谑笑,意有所指,“年纪轻轻,莫不是被九爷勾走了魂不成?”

  九爷看着埋在怀里的小人畅意大笑,纸扇一折,将人领去闹市,至了戌时才送回来。

  老鸨揶揄:“九爷,这么爱戴他,直接带家去不好?”

  九爷摆了摆手又负于身后:“琼瑶玉浆,岂可独享?”

  旌落不明所以,拿出来几块海棠酥便分与众人。

  一兄裴常拈起一块,喂与旌落:“自是琼瑶玉浆,自然合该独享。”

  九爷欣喜过望,从他嘴角拭下一抹香酥,舌卷而入,指绕青丝,罢了,拥裴常而去。

  转眼翩翩二三年。

  旌落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说他是九爷最疼的人。

  他去问九爷。九爷笑,他便恼。

  “你每晚都去陪别的人,我同你相处的时间不过是四五个时辰,何来最爱一说?”

  九爷佯装不明白,故意问道:“那照落落的意思,你是想我在晚上也陪着你?”

  话已说到这份上,饶他是南院中人,到底不经人事,抵不过九爷身经百战,当下羞红了脸。

  九爷笑:“那落落可能喝酒?”

  “当然,别人能的我自然也能。”

  恰逢秋分,园内花开,不多时日,九爷便携壶菊花酒前来。

  菊花酒味淡,清凉泛苦,但加入舌尖这一味,便能饮出醇香了。

  九爷自是风流倜傥,但旌落却不曾见过他一袭红衣盛装出的狷魅模样。

  只见他脱下墨色绕襟曲裾,露出内里的婚衣,罢了,勾手引旌落上前,连单衣也撩去,指节沿着骨节一口一口吞啮。

  他为他披上一袭红袍,再亲手褪去一袭红袍,强势又满含柔情,如贯穿他的身体般贯穿他的一生。

  晨,旌落倦起清洗,忽而瞥见地上瘫软着一方帕巾,角落里涩涩绣着一个“卢”字,丑怏怏的。

  他藏起来,眸光迤斜到床上:“九爷,你可记得我的名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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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自然,”九爷朝他扬手,怀里倒进一躯软绵,“卢旌嘛,旌落到底是别人叫的名姓。”

  他餍足着,喟叹着,满足着他的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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