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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证李阿姨命运多舛,经历过穷困潦倒,生离死别,扛过苦受过累,但是凭着对子女深沉的爱,怀揣着对社会、对家证、对公司的感恩之心,一步步迎来希望的曙光。

  2016年中国人民银行发行了两张面额1000万的人民币,据说一张已经被使用后很快注销。另外一张还躺在银行里睡大觉,未曾使用。

  那年我25岁,正在一家小城市的私立学校当初中数学老师。我也说不清自己的状况,我热爱语文,却成了数学老师。我数学很好,却在大学里读了体育专业。从小到大,如果说我有什么幸运,就是我曾是个聪明的孩子,却因周遭的环境险些浪费掉我的聪明,终归我把持住了自己。如果说我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就是在人群中你会比较容易看到我,我身高有1米9,气质朴素却不难看。

  我父亲去世早,母亲也早早改嫁,新的家庭有一个弟弟。家里经济情况不好,我没有什么从家里能得到的助力。只身混世界,我除了自己的聪明才智和一身清白,再也没有什么可倚靠的了。不过,这反倒让我脚踏实地不做那没影儿的发财梦,而死心塌地奔自己的前程。

  那时的我仅是一名代课教师。不是我教得不好,而是我需要更多时间参加教师资格考试、写一些喜欢的故事,权衡之下我选择做了代课教师。每天教完课剩下的时间基本上都是自己的。我喜欢在网上漫步或者和朋友们聚在一起,找一点灵感。那隐秘的角落,也许你不经意,却总会使我脑洞大开。有文学,有朋友,有一份让我心安稳的工作,我算是快乐的。有时也会寂寞,朋友散去而我又恰巧余暇较多时,我想有一个可爱的女孩儿和我漫步,同我欢喜。我也还有一点儿小小的遗憾,我曾有编剧的梦想,梦想着把我那些故事搬到舞台上、网络上、电视上,这是我心存的一个很亮的梦想。

  七月初,暑假开始了。有朋友从外地回来,聚会结束第二天清晨,天还未亮,酒意也未散去。我去送他们,也许因为我为接待朋友有些疲劳,也许因为他们在外闯荡地豪情激起了我曾放下地执念,总而言之我糊里糊涂就被推推搡搡地上了一班开往上海的私家大客,还是和朋友们背道而驰的方向。我兜里没钱,手机也被放在了朋友那里,除了自己以外,什么都没有。

  阴差阳错时隔两年我再一次到了上海,这个我梦中的城市。如今想起来,那或者就是我的命中注定。

  下了大客,竟然没人和我要票,或者让我买票。

  漆黑的夜,我踯躅在一条宽绰的大街上。沿着人行道,走到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附近。那里飘着许多锦旗,我仔细看了一下,竟是喜来登酒店。我的穿着实在是太朴素了,来来往往的男士或是西装革履或者是搭着很前卫的流行元素。虽然如此,我还是鬼使神差地鼓足勇气,若无其事地跟着几个人进了酒店。

  熙熙攘攘中得空,才弄明白这是一个顶级商业会场,我被截在了会场外。不经意扭头一看,我愣住了,原来这里的活动竟是样的人物!我看见了人群簇拥的一位几乎人人都认识的企业家马云先生。他瘦瘦小小,面带微笑,气定神闲,正从一个封闭式会场走出。

  可我实在累了,一心牵挂的是我的遭遇。想着就是能坐在大厅里睡一宿也是不错的,总比睡在路边的躺椅或者公园的长椅上要好。我选了大厅靠近角落里的一个沙发坐下,希望能睡过一宿。被折腾了一天,早已经饥肠辘辘,我原本想去餐厅或者和酒店的主管商量一下给他们做点儿人力活儿,挣点饭钱。可我不敢那么做,如果那么做了,我就有被请出去的危险。我还是需要这样一个能让我不花钱坐着或者斜倚着的落脚地儿。

  旁边的一对时髦男女偎依而坐,姑娘吃着精致的小点心,剩下了一小块儿。她拿起来,扔到我前面不远处闪着金色光芒的垃圾桶里。我的眼睛不知为什么,看着那动作,从垃圾桶就收不回来。我甚至曾有一刻想把自己的手趁人不注意伸向垃圾桶。

  就在这时,在我不远处坐着的两位半老绅士中的一人,向他旁边的年轻人说了几句什么,两位绅士就向贵宾电梯间走去。我认得出,其中一位绅士刚刚和那位马云先生并肩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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