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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花锦也没去东宫问一问。

  宴终,与母后交好的昭仪娘娘派贴身宫女白芷来请花锦去宫里坐坐。花锦想着昭仪娘娘素来是疼自己的,自从嫁人之后也没去请安,心里有些内疚,便和林卓说了声。

  心里想着昭仪娘娘,花锦没有注意到林卓微皱的眉头。

  白芷没有带着花锦往昭仪宫走,反而往御书房去,花锦刚要责问,就听见白芷说:“公主稍安,且随奴婢来。”

  一入内,花锦就看见刚刚还在大殿上觥筹交错的父皇,此刻正单手揉着额头躺靠在椅子上,鬓角已经开始泛白,面前是堆积如山的折子。还没走近,她就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远远站定:“父皇有何事要这样避开驸马?”花锦从进来就没看除了父皇之外的人,就连李公公都不在。

  皇帝揉了许久,才缓缓抬头,从小山似的奏折里翻出一本,带着一丝疲惫:“你自己看看。”

  花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密报看完的,就连简单的问句都没有说全:“怎么……怎么……”怎么会这样?

  皇帝撑着椅子让自己站稳,又慢慢走到窗前,推开。他并不担心有人会听见,早在花锦到之前他就已经屏退所有人,也吩咐李福不许让任何人靠近。

  四月已经开始渐渐回暖,就连吹来的风也让人舒服,隐约间他闻见了淡淡的桃花香,眉眼尽是温柔,轻轻呢喃:凤栖宫的桃花开了啊。只一瞬,他便收起那抹温柔,慢慢朝花锦走去,言语间全是冰冷,是那种帝王专有的冰冷:“哼,你真当所有人都与辰儿一样?花璠和贵妃可是为这个位置耗尽心血。如今居然敢与涴月勾结,赌的就是辰儿愿意为了你这个皇妹的幸福抛弃一切。只要你皇兄愿意去南境平乱,他们就有办法让他回不来。”皇帝顿了一会,又慢慢道,“林卓可是帮了大忙的。”

  最后一句话无异于寒冬凛冽的风,肆无忌惮拍打着花锦的心。

  花锦捏紧了手里的折子,不发一言,身子有些抖。

  皇帝在花锦面前站定,他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和自己唯一的女儿离得这样近,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他已经不记得了,看着微微发抖的女儿,他抬手想要摸摸花锦的头发。在他心中,这个女儿一直是个骄傲,为什么呢,大概是比任何一个养在深闺里的千金有价值。想到这里,抬到一半的手又放下,继续往花锦身上丢刀子,一把一把慢慢地,仔仔细细地插好:“你的贴身侍婢青竹是不是不在你身边?最近你是不是感觉到浑身无力?驸马是不是没有同你讲南境军情?是不是也没有告诉你太子早就被我禁足?”

  离开御书房之前,花锦不着边际地问了一声:“父皇,你这辈子可有真正爱过一个人?”没等皇帝回答,她就已经踏出了御书房。

  花锦在公主府内的桃花树下站了许久。

  以前母后宫殿里也有一株,是父皇亲自种的。母后很喜欢,她会坐在桃树下,看着花锦与皇兄打闹。后来花锦有了自己的公主府,皇兄就在外寻了一株极好的送给花锦,如今已是枝繁叶茂。花开得很好,粉粉的一片,配着绿绿的叶。风一吹,送来阵阵桃花香。

  之前她总觉得不及林卓院里的,如今更是觉得刺眼。

乖宝贝 让父皇进去 第四章别夹父皇那里 父皇别再欺负我嗯好热

  站得久了,花锦也累了,一转身就看见跪在廊下的青竹,有些单薄瘦弱。她快步走过去,扶起青竹,就听见青竹惶恐的声音:“我以为公主不要我了。”眼泪在青竹眼眶里蓄满,她想要抓住花锦的手,但是又害怕,之前驸马对她说,公主厌弃她了,不许她跟着。

  花锦抓紧青竹的手,她想问:林卓让你走的?可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从青竹嘴里听见什么,她只记得林卓当初告诉她,青竹想要离开又愧于公主往日的恩情,便求林卓转告花锦。当时,她还觉得青竹好没良心,十几年的情分怎么可以说不要就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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