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参见皇上。”“平身,信呢。”“在这请皇上过目。”洛长萧接过侍卫手中信也立刻拆了开来,“蛮夷如豺狼,若得合作;恐它朝腹背受敌。如今之计,皇上当隐忍为上;以待时机。”“告知卫州的将士将城池舍弃,立刻带上百姓连夜从密道樊斍。”“皇上这样一来不就是向他们缴械投降了嘛。”“若它朝能赢回天下安宁,舍它几座城池又如何。”“那属下这就飞鸽传书给沐将军。”侍卫说完离去后,长萧看着信封背后的两句话心中也始终充满疑虑。“弃城投降,静待佳音。”“楚景风,但愿朕没有后悔将整个南国天下都押在你身上。”“北国如此寒冷,这株桃树怎么可能存活下来呢。”景风看着飘下细雨的流光城,想将种子挖出来时一封信也被他从封埋的泥土中挖了出来。“是她,她怎么会将信埋在此处呢。”景风将信上的泥土掸去,将信拆开看着里面的话语也回到房中写起了信。
“墨心,景风虽不知你身在何处。但景风愿你能无忧,无愁。即便你我生不逢时,相隔甚远。但景风永远视你如朋友,如知己。”那时十岁的我并不知晓我和墨心相隔不是千里,而是两世的光景。那时的心动不是喜欢,而是足以让我可以对抗整个世界;抗衡时间的爱。“公子,小姐的信到了。”“放这里就行了。”景风看着小九放在桌案上的信,拖着病重的身子起身坐在红木靠椅上看起了信。
“景风,那年红梅林中你我之约;我等你来赴。连理枝头,一袭嫁衣我也只为你而穿。你我虽难逃天意捉弄,但仍愿君还我当日之愿。”景风看着信上的话语,他感受的到墨心的决绝;她的痛苦。“可即使我应了你,我让你安心,最后你我仍旧难逃命运捉弄,又何苦留给彼此无尽的折磨呢。”景风将信烧毁的瞬间,墨心望着那飘下的冬雪心口的疼痛沾染大地的温热血液。也融化了冬季的冰霜,带来了更寒冷的初春。“十年,那无尽的相思。那封存的信件,也犹如我的心冰冷但又炙热的跳动着。”“也许一开始,你我的宿命就难以改写;也许我们都不该用情太深。”墨心看着一封封信叠加起来的相思,也早已成为了没有灵魂的空壳。“当年,若我没有发现你留于我的信;若我没有告知你我的心意一切又会如何呢。”墨心靠在殿外耳朵门廊上睡着时,也重新回到了那个阴冷凄凉的天牢之中。
八岁那年我随娘亲回宫,住进了刚修葺不久的月阁。“娘亲,这是什么树啊。”“这是桃树,据说你皇爷爷在位的时候就种在这里了。不过它只在你出生的时候开过一次,从那之后便再也没有开过了。”“要是能看一眼它开出的是什么样的花就好了。”墨心想着望向孤寂的桃树,心也似乎变得空空的。“皇上,信鸽飞回来了。”“将信烧了,还有吩咐三军将士从明日起除了军营哪里也不许去。”“老奴这就吩咐下去。”周公公带着口谕赶往军营时,偶在城墙上的景风望着依旧安居乐业的流光城心里也只剩下伤悲。“若此计能成到时南国的百姓也能安居乐业了。”
“公主,这是之前桃树下收到的信。”“谢谢你,清官。”墨心拆开信看着信上的字句,也安心的笑了。“公主,你怎么了?”“没事,清官你帮我转告父皇说以后墨心不会再忤逆他了。”“我会转告皇上的,那公主我先走了。”“嗯。”清官拎着药箱离去后,墨心坐在灰暗的角落望着透进来的微光也想起了八岁那年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情景。“糖姑,糖姑。”墨心揉着眼睛望着漆黑一片的院落,伸手想去点燃蜡烛是屋外也突然也亮了起来。“你,你是何人怎么会在这里。”墨心看着院落中一袭蓝衣,俊美出尘的景风也不知为何后退了两步。“我只是相见你一面,如今见到了你我也没有遗憾了。”
“等一下,你;你知道糖姑在哪里吗?”“放心她一会儿就会回来的,墨心我希望你可以永远生活在一个没有战争;和平的国度里。做你自己,做一个真正的王者。”那时他的眼眸如同深蓝色的海洋,令人迷醉喜欢;但似乎又总觉得多了一丝伤感。“皇上,探子来报如今南国将士一蹶不振早已毫无战斗之力;再加上之前洛长萧命将士弃城而逃的消息传遍南国后现在百姓对他们的这位皇帝早已丧失信心了。”“就算如此也不可让三军掉以轻心,务必要打起精神不可懈怠明白吗?”“末将定当将此话传于三军统帅。”严泰告退离去后,白易天始终觉得此事上有蹊跷。另一边回到行宫的景风看着在自己房中的御林军和桌上的书信也不经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