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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我还是决定留下来,第三天的中午,我签了协议。因为还有半年才能毕业,张经理说那就等到毕业后再来吧,我说好。

  这次回宝鸡实习点,我选择了火车,虽然有点慢,但那哐当哐当的撞击声却会让我心安。本来是想着交接完这边的工作,早点去西安,可天不遂人愿,实习单位卡的很死,一点办法都没有。我和张经理通话后,他说,那就安心在那边工作吧,我也只好如此。

  那些日子,我好像中了魔怔,下班后,常常一个人逛荡在夜幕下的街头。盯着人流,每一个长发白裙的姑娘都会令我的神经紧张异常,我怕错过了,又怕看错了,那种矛盾着的心情交织难耐。我想我是病了,而且病的不轻。

  还好,身边的同学和朋友似乎懂我的心思,总会陪我一起疯玩,看通宵的录像。那段时间,几个人憋在一个小房间里,一个个经典的影片从眼前流过。我常常感叹,自己为何不是影片中的主人公,为何没有他们的奇遇和运气。于是乎,每看完一部,我就像做了一场梦,醒来后,一切都是空空的。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快两个月,我知道不能在这么过下去了。那些流走的,就让它走吧,生活还是得继续啊。此后,我开始努力上进,认真工作,同学们以为我要考研,老开玩笑,我每次都是笑笑就过去了。

  都说七月是最痛苦的月份,高中生在等待审判,大学生要面临离别。其实经历了上一个七月的煎熬之后,我对每年的七月都心生恐惧。期盼着,害怕着,它就这么来了。

  分别是痛苦的,但何尝不是一次新的开始。好多的话,又用或者没用,该说的或者不该说的,在这一刻都放开了胸怀,其实不是七月的错啊。老韩走的时候,拍着我的肩膀,鼓励着说:“想了就去找啊,我们还年轻。”说完泪就流了下来。

  他知道我的心思,可这一刻,我已经没了丝毫的想法。我给他一个拥抱,笑着说:“走吧,我们做一辈子的兄弟。”

  新的工作真的像陈经理说的那样,异常艰难。每天忙忙碌碌,早出晚归,有时候甚至会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但整个人却充实起来。我看到在自己和同事的努力下新公司一点点有了起色,心里就充满了自豪。

  第一年,我没有回过家,每次和家里通电话也是匆匆忙忙,不是在火车上,就是在去火车站的路上。我喜欢上了这份工作,虽然不是铁路人员,但却与铁路结下不解之缘。偶尔闲暇时,也会有那么一丝想念,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第二年年初,总公司觉得我们工作得力,需要一名年轻人去武汉的总部接受培训。张经理选派了我,他说,见到我的那一天,他就看好我,是一个踏实干事的人。我深鞠一躬,说了声谢谢。

  因为去武汉需要三年时间,张经理给我放了几天假,说再忙也得回家看看父母啊。这时我才发现,上一次离家至今已经一年多了,于是归乡的心思就愈发迫切。

  在老家的那个小山村待了三天,每日陪父母说说话,下地劳动,上街卖菜,心里踏实了好多。每个夜晚,一家三口就呆在小房间里,总有说不完的话。可当父母提到我的人生大事时,我就哑巴了,毕竟,几年的大学生涯,没有一点收获,但我不能让他们失望。于是就把那个姑娘拿了出来,似乎她就是我曾经深爱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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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摸了摸我的脑袋,擦着眼睛,笑着说,“好好,这我就放心了,明年你看能不能领家里来啊?”我低着头,用力的点着,可心里说,你这个骗子,大骗子。

  三月初,我准备出发,这个自古就是重镇的地方有我太多的期盼。黄鹤楼、龟蛇山,东西湖,武大,汉阳造,汉正街,长江大桥,它们就像梦里的地方,将在我的眼前一点点浮现。

  夜间从西安站乘上火车,过了郑州的时候天就放亮了,从秦岭山脉笼罩着黑魆魆的夜里过来,突然到了中原,一望无际的平坦让人心胸宽广。我没了睡意,守着窗户,看一个个村庄从眼前飞速的后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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