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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及至后来,我也只能到他棺椁那儿去磕个头,然后,点上一支烟,搁在长明灯旁。蓝色的烟雾升腾起来,有些呛人,我忍不住急促地咳嗽起来,好像要让他听到似的。

  我的泪都呛出来了。绕着他的棺椁,我像个闷葫芦一样,孤独地走上一圈又一圈。

  也不知道他看到我没有,想一想,应该是没看到,不然,他不会这么安静。估计他已经在去往天堂的路吧,也许正在跟别人转述,他们村有一个年轻人怎么样怎么样。

  那些咳嗽和喘息,也许还在紧紧地跟随他,包括那一缕缕蓝色的烟雾。

  如今,我的门前又安静了。我坐在二楼的窗户旁,看看书写写字,偶尔轻轻地嘀咕几声,然后抬起头来。

  窗子对面的山腰上,那些纸扎的花圈正迎着阳光,格外的鲜艳。偶有一阵风吹过,它们便发出扑簌簌的响声,似乎在跟人打着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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