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新闻中心 > 情感心理

  那天,上官老师喜滋滋地回家对老公说,“等着吧,我种了玉米。”可是,等啊等,玉米苗子老也不见出来,上官老师那个奇怪啊,在地里左看右看也看不出毛病,她把老花镜带上,拿个小铲在地里翻啊翻,哇,这才看见,几只蚂蚁抬着一粒玉米从土里往外走,什么叫“蚂蚁搬家”,上官老师总算见识了,耗费了几瓶灭害灵,才算结束了“蚂蚁搬家”大战。

  对门的汪老师家没少吃上官老师送来的菜,汪老师收的最多的一次是红薯,一提袋。等到上官老师的老公想吃红薯的时候,田里已经剩的不多了,上官老师准备把剩下的红薯收完。她拿着编织袋装筐,在扒着一棵红薯的时候,却见“轰”的一下,表皮的土塌了下去,底下露出一个大大的洞,原来土拨鼠把地底下的红薯全吃光了,只剩下土面上的叶子,怪不得田里有狗的脚印,“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是真有其事。

  还有那蚯蚓,足有一尺长,本来它能吃虫是好事,可是肥肥大大的蚯蚓把土搅翻得太松,刚撒下的种子没有土层的包裹,没有营养,难得生长啊。

  台风来袭时,海水穿过马路,找到它过去的滩涂,一片汪洋;潮水褪去后,只有几棵生命力顽强的菜蔬在那招摇示人。

  什么是“战天斗地”,上官老师通过种菜算是有了深切的体验。她对土地的热情,对种菜的痴迷,也超过了退休人员养老的任何一种形式,连上官老师的老公都妒嫉,“你对菜地,比对我还上心。”

  一晃几年下来,学校规划中的基建用地,除了上官老师菜地这一块还空着,其他的上面都有了建筑物。这块地,听说是建什么实验楼,也快了,因为土地闲置年数多了,就要收回。可在这里种菜的“地主”们却没有往心里去,乐得看见庄稼生长,收获果实。

  这天,上官老师的老公去上课,像往常一样对上官老师说,“走吧,上班去。”上官老师一身的儿子军训时穿过的迷彩服,一双球鞋,一顶草帽,手拎一桶泔水和老公一起出门了。分手时,上官老师还专门对老公说,“中午有玉米吃了。”

  从大路拐进菜地的小路,上官老师越走越觉着不对劲,怎么一夜之间有几辆挖掘机停在空地上?她紧赶慢赶,来到菜地,比上次台风还要惨烈的景象呈现在眼前——菜苗一棵都没有了,只是从翻卷的土里还看得见曾经的玉米叶、生姜叶,熟透了的西红柿的汁水把土都染红了·········

  上官老师拎着的泔水桶从手里滑落,泔水泼到土上和她的球鞋上,她像个孩子似的哭了,“我60多岁才第一次种菜,我刚尝到了耕种的乐趣,怎么就没有了呢?”

  篇三:穿书之男主求下床 男主总是在捅我 穿书np逃离那群男主

  玫子把烟掐灭在赵兴手里,疼的她掉下眼泪,可她还是没有任何表情,甚至把带着火星的烟蒂摁在赵兴手里转了个圈,就那样盯着他,盯了足足一分钟,然后转身。

  盛夏的风把玫子的香水味吹的格外淡,萦绕在赵兴的鼻头,逐渐散去。

  玫子知道,那是最后一滴泪。

  赵兴回到婚礼现场,第一圈敬酒时新娘就发现了异常,问他手心里的伤哪里来的,还泛着血丝,眼里尽是心疼。

  “没事,出去抽烟的时候不小心烫到了。”

  赵兴眨了眨干涩的眼,继续扯出一个体面的笑容,对着对面新娘的娘家舅舅一个劲殷勤,顺便把早就准备好的红包挨个塞到小孩子的手里。

  孩子们大笑地拿着鼓鼓的红包,跳着闹着跑向自己的母亲,一群磕着瓜子目光不停瞄向新郎官的女人们。赵兴知道,几秒过后她们就会发出低低的惊叫,暗自赞叹这夫家的大手笔,讲新娘真是嫁对了人,舍得花钱的男人才是好丈夫。

  婚礼的每一个步骤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赵兴看着手机里管事人不断发来的需要增办东西的微信,不断地、机械地回复着“好”,然后发过去一条又一条转账。

您可能还喜欢的
最新信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