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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雨真听话,比吴一伟那家伙听话多了。”

  “老旺,要怎么清洁呢?”

  “你趴着别动,一会儿就好了。

  “唔。”

  秦雨伸长胳膊,把枕头拉了过来,一头埋在枕头里。一股更大的霉湿气味,这里很久没见太阳了吧。她竟然突然泛起了困意,老旺说得没错呢,这里黑黢黢的,的确让人倦意四起呢。

  突然,老旺手里拿着的手电筒里放射出来的光芒也突然消失了。

  “唉,手电筒怎么突然没电了。”老旺好似叹了一口气。

  “那我们出去吧。”秦雨翻过身。

  “小雨别动,马上就好了。”老旺按住了她的小腿。

  接着,秦雨感觉到一条湿毛巾在她的脚丫子上蹭着,她忍着痒。毛巾像一条蛇一般蜿蜒着向秦雨的大腿根部咬去。小内裤滑了下去,秦雨慌得一回头。

  “小雨别动,衣服都脱了,才能擦干净嘛。”

  秦雨不再动了。

  秦雨什么都看不到。毛巾有点粗糙,擦在身上有点刺痒。后来突然一个柔软的、温热的东西游走在大腿根部。湿的,热的,还流着水。它游得很深。是舒服?还是疼痛?很快过去了。

  后来每次秦雨跟吴一伟在一起玩耍后,老旺都要给她“做清洁”。听说吴一伟也经常被“做清洁”......

  雨停了,只是那山林里还蒙着雾。秦雨不再泣涕,她双手抱着腿,把头侧放在膝盖上,闭上了眼睛。

  耳朵里的世界不再喧嚣,十四年了,她又浸入了这黑漆里。十四年前,她什么也看不到。现在,她踱步走到那湿的、冷的、霉的床前。看着那条毒蛇砸吧着嘴巴靠近和毁灭一个六岁女孩儿的纯贞。画面清晰,就像刚才在影院里看电影一般。

  乌云翻滚了过来,山雨欲来。秦雨马上睁开了眼睛,世界也恢复了喧嚣,雨水打湿在她的胳膊上。记忆是模糊的,事实是存在的。人不可穿越时空,但是记忆可以。在某一瞬间,在梦里、在遐想里、在回忆里。岁月漫长,像一场下足了的三天三夜的大雪,雪花铺垫了一层又一层,把那些曾裸露在地表的杂草、灰石重重地压在晶莹纯洁的白衣下。外表纯洁浪漫,可一旦那太阳照射下来,褪去那层虚的外衣,破败凄凉地景象又呈现给了我们。

  六岁的孩子在那个时候没有性启蒙,他们不懂敏感,不知道哪里是私密。在这个谈性色变的世界里,男孩子似乎能从某种渠道获得更多信息。而女孩子,最初从大人、从小伙伴粗鲁的俚语里慢慢才熟知那些描述性交的词汇。她们一开始是无知,童年和青春期时感到羞耻,为自己最美好的部位感到羞耻。

  家长也来刻意隐瞒其他的美好。秦雨的妈妈一如平常,把秦雨扯到理发店,狠心把女孩儿想要留长的头发剪去。秦雨穿上最朴素、最中性、最耐脏的衣服,她看到那些漂亮女孩儿会自卑,会默默羡慕。

  老师更关注的也是女孩子。秦雨的同桌李玲玲去讲台上交作业,数学老师一把抓住李玲玲的手。“李玲玲,怪不得你学习不好,就你知道打扮。”然后捋下了女孩儿手腕上的粉色珠子制成的手链。少女越来越美好,他们就越来越用各种手段来隐瞒。学校不能留长发、不能穿短裤进校园、不能戴任何首饰......学生们不仅在身体上受压迫,心理上也受到限制。中学时,一些打扮漂亮的女孩儿总是莫名其妙地背负着某种骂名。

  二十岁的秦雨知道美好的事物不一定要示人,但少女一定要知道它美好的意义。她本身就具有的清新干净的容貌、浓黑色的短发、高挑的身材、曼妙的姿态。秦雨的妈妈从服装设计学院毕业,秦雨的审美也深受母亲的影响。她去挑各种样式的裙子,各种颜色的短衫着在身上。她想,这是离家后对自己的补偿。她之前总是以羡慕的眼光投以他人,虽然她成绩优异,却未能有完全的骄傲。现在,她也是个美丽的少女呢。这是她的欢乐谷时期。

  嘉年华是小米和小文的嘉年华,欢乐谷是秦雨的欢乐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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