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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您找谁?”我有些疑惑,在这江南偌大的地方,除了楚离,认识的再无一人,又怎么会有人来找我,莫不是找错地方了吧!

  面前的夫人并未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轻蔑的看了我一眼,便自顾自的走到我的屋里,就连她身边的丫鬟也是傲慢的连个眼神都懒得给我。她在主座上坐下,缓缓的倒了一杯我刚泡好的茶水。然后开始打量我,从头到脚,一双锐利的眼神似乎要把我戳破似的,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过了许久,她才说:“你就是离儿带回来的姑娘?”我愣了愣,离儿,她说的就是楚离吧,毕竟在这里,我也不认识其他人了。“夫人,我叫阿漠。请问您怎么称呼?”

  “我是离儿的母亲。”她目不斜视,接着说道“你过来一下。”

  我走向前去,她又让我伸出右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楚离的母亲好生奇怪,第一次见面就这么打量我,是不是有些失礼了。我在心里暗暗思忖着,面上却古井无波。

  却谁知,她看到我手腕上一颗红色的痣大惊失色,咬牙切齿道:“你果然是墨如歌,你果然没死!”

  墨如歌?这已经不知是我第多少次听到这个名字了,很多人都把我认成墨如歌,而我却对她一无所知。

  “请问墨如歌是谁?”我还是耐着性子问了一句。

  楚夫人却没有回答我,只是恶狠狠的盯着我,那目光仿佛要把我吃了似的,盯了好一会,她又什么都没说,自己就走了,留下我一脸的疑惑。

  看来墨如歌和楚家的关系不一般啊!楚离对她情根深种,韩沐瑶对她敌意满满,楚夫人对她恨之入骨。而我,顶着一张和她相似的脸,承担着本不属于我的一切。看来,我的确不该来这里,是时候离开这个本不属于我的地方了。

  第二日,我收拾了一些细软,来到江南的时日不多,我也没有多少可收拾的东西。然后给楚离留下了一封信,便准备离开这个带给我许多欢乐的地方。楚离,不管怎么样,感谢你带给我的开心与回忆,以后我们再无相见!

  刚走到门口,就发现了一封信,直愣愣的插在门上。信封的外面写着:墨如歌(阿漠)

  收。呵,我这个无依无靠的人还挺受欢迎,我自嘲着,昨日楚离的母亲找上门来,今天又来了一封信。我还是耐不住好奇心,打开看了起来。

  竹是全市著名的心理测写师,说是测写师,其实和学心理学的那班人别无它致。如果非要说哪儿不同,在于他会画画。通过聊天的方式测量内心的模样,并用图画的形象描绘出来,故而称之为心理测写师。这是他的原话。

  心里测写师?奇怪的名称。

  竹画画很好,大部分是人形,说是人,从不画人的五官,只是人的轮廓。五官是假的,只有形状是真的,他说道。奇怪的人。更多的是花,玫瑰,月季,百合,含苞待放的,花枝招展的,逐渐凋零的,无一不在他手中赋予灵魂。有时也画动物,老虎,兔子等等。

  他从不画不美好的画,或者不美好我却不得而知。画的唯妙唯俏,端是可爱。

  何苦做什么心理测写师,当个画家想来不错。

  “近来可好?”竹坐在我对面,把弄着手中的卡西欧手表,百无聊赖的说道。

  “想来是好的,妻去夏威夷度假,一个月才能回来。一个人。”我在后面提到。

  “为啥一个人”

  “本来是想和她一起去的,奈何最近工作太忙。”我看着竹的眼睛,他眼中闪烁着些许意义不明的光亮。他跟人说话一直如此,让人不自觉的相信他,从而打开话匣子,如同泄洪一般,一旦打开便难以收回。

  我拿起摆在面前的酒,小嘬一口,五厘米高的液体竟然卖到五十元,我何苦要点它呢?酒精在体内伴着血液欢呼雀跃。

  我们的谈话戛然而止,如同电话被拔去了电话线,便陷入了虚无的沉默中,连嘟声都被掐断。

  “最近工作上遇到些麻烦事。”不知过了多久,十分还是二十分钟,甚至更久。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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