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至于此?像个老学究。琳问我。现在的你,怎么形容,像个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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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像个乌龟,背着壳的乌龟。
偶尔写些立意鲜明的文字,落笔句意再三考究,不至于伤了任何人的心。琳说,现在的你像个乌龟。
我在一家不大不小的报社上班,说是上班,并不用刻意去打卡,也不怎么需要去报社,只需要每天五点之前将文字提交上去即可,其他时间倒也自由。
午饭是在家里解决的,西红柿炒鸡蛋、豆角炒肉,再加一份猪肝汤。还未孵化成型的小鸡们,倒也幸福,来到世界一遭啥也不知便成为食物,也不需感受那开膛破肚的痛苦。
无知也是种幸福吧,大概。
吃罢饭,午睡会。何苦将大好时光浪费在睡觉这件事上呢?人们一边说着:岁月如梭,时光荏苒,一边又将时间浪费,挥霍。
下午去咖啡馆写字,离家不远就有一家星巴克,上班时间这里几乎没人。卡布奇诺,我跟服务员说。
服务员将我的咖啡端上,看着面生,应该是新来的。他们制服都是一样的,黑色衬衫,黑色裤子,墨绿色围裙,毫无新意。脚上的新百伦从柜台向我走来,步伐迈的很大。大概44码的脚。
“先生,您的咖啡。”说话声音很好听,带着职业性的微笑。
“多谢,你是新来的?”我把手拿开,让他把咖啡放在桌上。
“是的,先生。昨天刚刚入职的。您有什么需要吗?”职业性的微笑更深了。
“哦,没有。只是好奇,多谢了。”
“好的,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们说。”
几乎每天都在这个座位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这是这城市最繁华的地方之一了。看人,是我工作的需要,因为每天都需要跟不同的人打交道。
五点之前将文章提交,事情办妥,在人们下班前离开。于琳约了晚上喝酒。
我将福特打着火,车子发出一阵悲鸣声,如同被搁浅的鲨鱼。连上电台,收音机中便响起某房产、汽车广告。我将频道调至音乐,不知所谓的人唱着不知所谓的歌。车窗被我摇下来,从兜里掏出香烟跟火机,还有两个硬币。邹巴巴的金圣带着烟都皱巴巴的,从鼻孔里钻出。
你为啥不换个车?这车跟着你都快十年了吧?琳说道。
“可能跟他有了感情,车对我说‘不要抛弃我’我便心软了。我这个人的心就像沙滩上的沙一般柔软。”
“阳光照在上面不仅软,还很温暖。”
“对咯”
我跟琳喝酒是每个星期必做的一件事,喝罢酒就在他家睡觉。他跟妻子离婚不久,听说是妻跟别的男人跑了。
“倒是可怜,为啥妻跟别人跑了?”我问。
“我哪知道呢?”琳便回答。
之后就不停喝酒,为了避免他出事,我便陪他喝,到现在成了我们每个周的必修课。
竹再一次联系我,是在二十多天后。
我早上起来,刚刚做完早餐,电话便响起。
“你现在在家吗?我在你家楼下,在家就快下来,跟我去个地方。”竹在电话里说道,声音焦虑。
我看着刚刚煮好的面条,叹了口气。
“你这么着急到底找我有啥事,要带我去哪?”我看着坐在副驾驶上,面容憔悴的他。车子是我在开,根据他说的地址。
“还记得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个患有抑郁症的女孩吗?”
“记得,怎么了?”
“那女孩死了,如你所言,从九楼跳下去的,化成血水。我们现在就是去女孩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