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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城隍庙门口,明贤已经独自拿着祭品等着。“等了很久啦!”我故意绕到贤儿背后,冒出一声,吓得她差点跳起来。贤儿嗔怒道:“这么个大人,小孩儿似的。快进去,别误了时辰。”说着,她推着我进庙里。
我们跪在城隍爷前诚心祈愿。贤儿就是还愿,没有特别的事。完事后,她又拉我到一僻静处。
“我今天还愿是因为王爷的事有眉目。”贤儿压低声音。
“什么眉目?”我感觉贤儿有大事情。
“我听世子说,下个月王爷要被封为皇太弟。”贤儿继续说,神情还有点兴奋,似乎跟她有莫大的关系。这也难怪,明贤是赤王麾下的一个战死将军的女儿,被赤王收养,安排伺候世子高荣轩,待她如亲妹。赤王有何事,明贤都记在心上。再一想,原来我阿爹对赤王早就有所顾忌,才早早辞退官职。
早年,阿爹上官玒是开国将军,与赤王高亮曾是战场上的同袍,屡次创下赫赫战功。因此,开国皇帝即太祖皇帝高明拜封阿爹为镇国大将军,封赤王为赤亲王,也因为这样我们两家结为世交。赤亲王更想与我们结为姻亲。
我出生时,满城喜鹊飞到府上的松树,何其奇异。赤王见此异象,居然水旜“此女必能助我成就大业”这番话,当场就定下婚事。阿爹没有立即答应,只是说孩子才刚出生,以后的事顺其自然。之后,因家里变故,阿爹就辞职,全家搬到京城郊外一个小镇居住,远离凡尘俗事。事与愿违,虽然我们远离京城,但赤王逢年过节会邀请或探望我们,借此进一步拉近关系。阿爹每次都欣然赴会,一旦赤王提到联姻就转移话题。
“想什么呢?”我深思太久,被贤儿推了一下胳膊。
“没事。今天你就一个人来,也不带个家丁。还有,为何荣轩哥哥没有来,还是不想来。”我提到荣轩,心就小鹿乱撞。
“世子怎能不想来,只是今天与王爷进宫了。”贤儿笑意盈盈,天真烂漫,似乎世间一切与她无关。我希望她一辈子如此。“我出来很久,该回去了。”
“我送你回去。”
“不用,就一小段路。”说完,贤儿转身就走了。不知为何,我突然有点担心贤儿,不过看她一股烟的劲儿,可能多虑了。
回到家,父母已然在我的房间等着,像是知道我有事情宣布,我也明白他们想知道什么。我请了安,阿娘急忙让我坐下,“如何?赤亲王是否有何动静?”我就知道他们刚才演双簧。
“什么动静,我不明白阿娘说什么?”
“哎呀,你就说嘛。明贤肯定与你说了什么!”阿娘像热锅上的蚂蚁。我嗔怒道:“我与贤儿就是在城隍庙还愿,有什么说,就算有什么也是小姐妹之间的话语。阿娘未曾与女儿说要做耳目从贤儿哪里得到什么消息。”这么一说,阿娘更急,“阿娘错了行不!你快说吧,我们已经着急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好吧,我就知道有鬼。不错,赤王如阿爹所想,下个月将被封为皇太弟。”我一边说,一边关上房门,以防隔墙有耳。“阿玒,你顾虑的终究要发生,可这样玉沂才有救,但委屈了玉湖。”阿娘眉心比刚才皱得更紧。赤王封储是阿爹一件心头大石,现在知道此消息,大石更重。
阿爹从椅子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远处的池塘,捋了捋黑白相间的长须,“当年赤亲王有勇有谋,是先帝最看重的儿子之一,也相信皇位会传于他。但世事变幻莫测,现在坐在高堂之上却是他的兄长,一个体弱多病,懦弱的皇帝。赤王自然是不服,可是不能发作。我从皇宫安插的细作得到消息,圣上现在孱弱不经,药石无灵,而且膝下只有一位华珠公主,在外游历,现在用人参勉强保命等待公主回来。赤王趁此有所动作,迷惑皇上传位于他。想当年,赤王也是一名勇士,细想怎会与我搭肩成朋,同吃同睡,犹如兄弟,原来是觊觎我家传阵法,借此作登位之资。所以赤王屡次提到联姻,便是这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