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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小父亲教育我们兄妹三人,一切顺其自然,分清是否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不要委屈自己,随心所欲便是。我感觉父亲为此很烦恼,于是说:“既然这般,何不干脆离开京城,去哪里都好,总比在这里强。”“我何尝不想呢。可是有什么办法,你哥哥还待罪在外,一天不赦免,一天都不可以离开京城范围。”阿娘也很担心,“幸好,玉湖心仪赤王世子,若阿玒想清楚,玉湖可以委屈,事情有点转圜。”阿爹没有出声,眯眼沉思。

  突然,有人敲门,我警惕道:“谁在外面?”“小姐,我是锦儿。赤王世子来访有事找你,已在客厅等候。”锦儿是我的贴身侍女。荣轩来了,还是来找我,我打开房门,略显笑意,“你说的是真的,世子来找我,有说什么事吗?”我的心早就飞到客厅,恨不得马上见到荣轩。阿爹拉我回房,“既然世子来了,我去见他。玉湖留在房里,没有吩咐不许出来。”虽然我与荣轩从小认识,可夜晚来访,毕竟我未出阁,私自见男子还是不合规矩。我不情愿的留在房中,父母出去客厅见荣轩。我问锦儿,“世子是要紧事吗?为何此时来访,我感觉一定有事发生。锦儿,你说是吗?”“小姐别担心,可能世子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等老爷回来再问问。”锦儿安抚着我。

  过了一会,阿爹还没有回来。我等不及,悄悄跑去客厅,隔着屏风看着他们。父母坐在屏风前,荣轩坐在阿爹的右手边那排椅子,他身穿银白丝绸,黑发束起,面如冠玉,坚挺身形,风度翩翩。我侧耳细听,荣轩站起来向我爹娘拱手说道:“上官世伯,小侄夜来打扰只是请问明贤去了何处,入夜还不见回来,担心发生何事,也以为她在贵府叨扰世伯一家。”“今天白天,我听玉湖说与明贤去城西的城隍庙还愿祈福,之后玉湖就一个人回来,不见明贤。世子曾有到别处寻找。”我阿娘答道。“那就奇怪,明贤不会没有交待,一般外出,入夜后必定在府上为我准备晚膳。今晚却迟迟不见踪影,小侄心急才到贵府打扰。”荣轩紧张不已。

  我在后面听着,知道明贤不见,急着走出来,“贤儿不见了?荣轩哥哥,你有没有找清楚?”荣轩被我顿然出现,吓了一下,接着说:“我到处找过,就是找不着,也不知道贤儿去了哪里。”“我应该亲自送贤儿回府,如果她有什么事都是我的错!”我很激动,非常自责,心里万分祈祷贤儿不能有事,“荣轩哥哥,我再和你出去找找,派出一小队护卫兵在城隍庙到王府附近的大小街道、内巷,每家每户寻找。”荣轩答应后与我一起出去。

  我们大小地方都找过,为什么就是没找到。天色渐渐发白,一整夜我们身心疲惫,贤儿好像人间蒸发。我无奈,劳累,瘫坐在路边,大喊:“贤儿,你究竟在哪里?我找得你好苦!”随之我就大哭,泪雨婆娑。凌晨的大街上空荡无人,毫无生息,我的喊声在街上回荡。荣轩坐到我旁边,没说话,静静的用手拍拍我的肩膀。忽然,我隐约听到有人喊救命,就擦干眼泪,仔细再听。街道没人,寂静一片,“救…..救命……”声音微弱而清楚,我随着声音寻找,在一条狭小巷子,发现有滩血在一堆破烂篓筐旁,那里露出丁点衣裙角和裸露的双腿。我扒开篓筐,里面竟然是明贤!她全身衣服没一块完整,头部满是血迹,下体也是血迹斑斑,我喊来荣轩拿来大衣包着明贤,叫护卫兵回避,驶来马车将贤儿送回王府。

  初春的到来,冬憩后的大地披上绿色的大衣,代表一副新景象,新希望。然而,赤亲王府明贤的房间犹如乌云密布,一片爱斄沉。贤儿已回来半月有余,整日躺在床上,不见人,不外出,无精打采,荣轩也被拒之门外。一个好好的姑娘无故被侵犯,清白的身子被糟蹋,是谁也承受不了这样打击。荣轩特意请我在王府陪住,好开导贤儿别做傻事,我拦住贤儿好几次自杀。

  “姐姐,我这样不干不净的,王爷会赶我走吗?”这句话,每当我与她进膳,她总问。我每次抚摸着她的脑袋,安抚道:“不要瞎想,王爷早就当你是一家人,不会赶你走。我们都会保护你。”贤儿总做恶梦,半夜惊醒就一直坐在床上到天明,吃安神药于事无补。荣轩为此事,发散所有人悬赏捉拿凶手,可毫无结果,而且贤儿非常厌恶提到当晚的事,只好搁置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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