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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多久过去了。又到中秋端午,抓鸭大赛和龙舟是长久的习俗。阖家老小的锁了门往堤岸旁凑,她直接趴在外台的栏杆。那种热闹喧腾,心中怀了事的瞧着,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抽离感。

  大城市的时间是一瞬三变的,白水镇的日子是晚年如一的。很快很快,年节而至,在她每日静默的琴声中。未结亲的少年们挨家挨户地派发红缎裹好的烧鹅,蕊姬按礼奏了首《年颂》,手指翩飞合着隔壁唢呐,倒将热烈气氛燃了起来。

  少年手拉手跳着圆步舞继续前进,喜庆的竹布在胯间翻动。她默然地将门插栓,一层层剥开烧鹅,金黄脆嫩尚且汤汁欲滴。她擦净刀,正欲下手,却猛然在灯火微暗的影子中发觉。

  那十半月牙却已悄然褪色。

  她相信这是命定的缘分,只轻轻叹了口气,吹灭蜡烛。

  答应苗婆婆那一晚,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成了胡医生女人的影子。虽说婚事敲定了,成礼还是等到来年的夏天,依旧是没有金阮的音讯。大城市的罗曼蒂克离她越来越远。

  阿弘心十足的善,也十足的倔,说什么一定要等她。蕊姬站在外台上,吹了一夜河风,一面摩挲着指甲一面看码岸红灯笼明灭。烛火的闪烁仿佛又映了她的心境,而她又唱起了那天本是为某个呆子诵的山歌。

  就见那吊脚楼的暗处忽然转出一尾小船,前头立着那个人。他堂堂正正地接下后续,大胆歌声里酝酿着浓郁的情分。原来一切缘分都是扣头扣尾,终有回旋的。

  在云贵六月盛夏弥漫的赤阳下,七里碧河宛转而悠长的水道上,蕊姬出嫁了。足银的顶花发梳嵌在一席如水长发盘成的高耸发髻中,殷红巧唇,眉间勾花,长裙百褶翩翩若舞。

  两岸歌女们真挚的送嫁歌,自一行人的那种莫名的共同体感,以月琴与洞箫的婉婷合着一顶顶缀红缎的篷船。是她们为她奏出的贺喜,也是她们为自己的期许。

  蕊姬依旧弹琴,只不过在日头的休息中,切切鱿鱼碎拌猪油饭罢了。来年便多了张嗷嗷待哺的小嘴要喂,阿弘出去闯滩的频率也低了,说是时局不顺,仍留着家里陪孩子。

  她时常会梦到胡医生女人的模糊影像,不过是一闪而逝罢了。外头若隐若无的琴声沉淀下去,酿在冰凉冰凉的河水中,随着流光波浪而起伏。

  纠杂在两个男人之间的裙摆,似她又非她。该过往的终归过往,时光的转圜难以再刻同样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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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四Ⅹ年的夏夜,一封未如期而至的信如期而至。正赶上当年那些入川贵的拖家带口,浩浩荡荡地顺流而回。

  明知外台的木杆早已腐烂蛀空,蒙上一层白蒙蒙的水汽,蕊姬却仍倚着,将那封牛皮信札来回摩挲。殷红的指甲划过封口,犹豫中最后的干脆撕裂,仿佛碎掉的是挽留心底的那丝情绪。

  战乱时期的人事莫非如此。她预料到了这个故事走向,反倒一颗心完全地落地了,完全地安定了。本一条路的走向岔道,而各自毫无挂念的走下去,这是她如今所期望的。

  长年的音信阻断,却是双方的自由。蕊姬嫁给了阿弘,而金阮亦成了家。被耽搁了多时的信件,揭露出无尽的无奈与踌躇。

  这么一段奇妙而起的情缘奇妙而终。蕊姬反身从角落的大樟木箱子里取出了历经岁月风蚀的旧物。这只箱子就那么立在那里,仿佛一切未曾变过,又仿佛一切都变了。

  当年的那几串钱的绳子烂得不忍卒视,湿湿地似要化成一滩水。她双手捧起铜板,从楼上一挥而下。

  四面八方的恍若一阵银花,折射月光的清冷,碎碎地砸落水花,翻转着与百年间的婉转歌声沉共同淀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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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看到好友发的一条朋友圈,她们分手了…

  好友发了她们的聊天记录截图,对话里的他们,在分手的那一刻,无限放大着对方的不足,计较着之前彼此之间付出的多少,不计后果的撕扯着原本已经破裂的伤口。可是感情的世界里,真的有对错吗?两个人当初的点点滴滴,又该拿什么去衡量它的分量?男生发的很长一段文字,字里行间透露着他其实很喜欢女孩,喜欢聊天时她的调皮、她的可爱,他们之间发生的一件件浪漫的事。可窘迫的生活下,他要应对很多东西,他也很珍惜两个人的感情,所以每次聊天都尽量不把负面情绪带给女孩。女孩是公主可爱但也时不时的耍耍脾气,起初,男孩会包容会哄,可时间久了,一次又一次的无理取闹,压垮了她们之间最后一点联系。男孩最后说:分手吧,为了你,也为了我。之后无论女孩在发什么,都没有收到男孩的消息。女孩拼命的刷着朋友圈,希望这个男孩能够接她电话,回她消息,哪怕就一句话…可事实是,失望到零界点的男孩始终没有回复。女孩最后发文:这一次,我赌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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