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清秀的脸,我在心里发誓,我要活的更好,我要用自己的能力给她营造一个幸福的温暖的家。
言也没有说什么,她知道她心里的我是个肯上进的人,她相信我。她说:“枫,快夏天了,能带我去荷花世界里看看吗?”我不确定的嗯了一声。我不知道怎么做,只是,我想说的,还是说不出口。
“请问谁叫谢芸吗?”老胡在看完画后,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像似找到知音人般的惊喜。
“是我。”声音穿透人群,一个穿着华丽的女生应声而答。
老胡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望向这个高挑的脸上还残留一点红潮的女孩。
“你的画真的很传神,让人有种身临其境的错觉,而且,还有一种无法言述的情感。”老胡忍不住内心的喜悦,一连串的说了一大段。女生看着眼前帅气逼人的男生像个大男孩,捂着嘴笑了起来。
此刻,有一个女孩在那幅画前若有所思的停下来。
我叫谢芸,是美学系的大一新生,你是老胡吧,我听说过你的事。
“呵呵,是吗?原来我的事已经被师妹们听说了,还真是很意外。”老胡收回了在画廊里的兴奋心情,此刻的他,冷静的犹如沉睡在深林的狮子,表情透露出一种寒冷,但不失气质。
我看着坐在对面的老胡,有许多话要说的,可是,在舌尖时却被活生生塞回喉咙里。喜欢,就一句,我喜欢你。
晚上的街道上浸泡在灯光下,似乎在路上行走的人都在舞台上演绎着。人与人之间,社会与人之间,存在这样的一个空间,我们,只是演者,没有主角。
“谢芸,谢谢你今晚能陪我出来吃饭,以后在绘画方面,我想多和你了解。”老胡不紧不慢的说着。
“其实我……我想……”我吞吐着,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长发垂了下来,遮住了我看他的视线,其实也没什么。
说过的,要在一起,会离开,是因为太爱你。
时间不能给我和言一起看荷花的条件,一场暴雨,轰然降落在这个城市。那天打算去看荷花的,言还带了一些描写荷花的诗句,她傻笑着说自己能不能像以前的诗人那样那么有才华和诗情画意。我敲了一下她的脑瓜,嘲弄她是个傻瓜。
雨,把一切阻隔了,前面发生了车祸,血在雨水里一直延伸到我们的车底,言看了这个场面,头有点发晕,我知道她不能见血的,看着她发白的脸,我只好放弃了这次旅程。
也许,是有命中注定的吧,或者仅仅是巧合。
我们回到家,我笑着说下次我们再去吧。言很开心的抱着我,忽然间一股热泪在我的肩膀上慢慢扩大,我没有回头,只是把她抱得更紧。
而今,我在车里,看着窗外的眼,瘦小的身躯,很容易被人还吞没。我用我们牵过的手,拭去已经落下的泪。真的不想离开,不想离开你。
言望着越来越远的列车,挥手的动作在空中停留了一会后最终还是放下了。眼前一片模糊。
夏天的蝉鸣不断的作为定语,定义了这样的一个,充满着,想念的季节。离别了荷花,开放的荷花。
你还是走了,我不敢反驳,我支持你,我等你,这个夏天。言在一张精致的小纸上写下了这句话。
我靠在车窗,任凭夕阳照在皮肤上,温和的还是觉得痛,离开,代表着什么。
从你看过来的方向,我看见曾经的沧海。
我回到了宿舍,很开心的对舍友们说今天老胡怎样找自己,怎样请自己吃放,那些女生都像饿鬼般投了渴望而又羡慕的目光,只有蔓风很平淡的说了句哦后,就看自己的书了。
“是法学系的那个老胡吗?哇,好厉害啊你,有空约他出来给大伙见一见吧。”一个稍胖的女生色咪咪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