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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已经滋生满杂草的坟墓重新被晾晒在这个夏天,一切就像回到了小时候,回到了那片荷塘,那个时光。

  他留下了谢芸在原地,自己擦着眼眶,跑回学校的方向。

  我没有说话,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摇滚音乐,一边喝酒。好想灌醉自己,思念的痛,很累人,分隔两地的恋人,该怎样维持这段若隐若现的爱情。我拿起手机,找到一个电话号码,拨通,屏幕上是言和我拥抱的照片。

  电话另一头响了几声接通了。言细声的说“枫,你怎么打电话给我了,你那边怎么那么吵啊,你在哪里呢?”我没有听她说完,就急着问,“你那边怎么那么静,还有音乐,你不是在公司吗?”顿时,电话两头都静下来了,或许彼此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不确定是不是那种事。

  “枫,我只是和朋友在吃饭,不是你想的那样。”电话那头早就想起嘟嘟嘟的声音。

  我没有听清楚后面的话手机就没电了,该死的手机。我刚想借雨的手机打电话给言,不过,她好想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用眼一直死盯着我不肯离开,我想她是喝醉了,也没有问她借。

  言在咖啡店对着手机屏幕发呆,鑫识趣的没有过问。这种气氛,水业不想要,但偏偏就发生在你开心的时候。

  我扶着雨上车,我开车送她回去。在路上下起了雨,想起了那一天和言一起去看荷花。雨打在车前的玻璃,心莫名的沉重,外面的世界,变得模糊,有些熟悉的陌生。送了雨回家后,雨突然一下子把我抱紧,哭诉了这么多年来自己被一个负心男抛弃的经历,此刻,和我悲伤的情愫产生共鸣,我也留下了这两个多月来没有流出的眼泪。雨像一朵妖艳的玫瑰,用妩媚的表情深深的和我接吻,我失去了自控的能力,和她缠绵起来。一道闪电,震醒了我的麻木,我清醒的推开她。临走时只听见她说“你不是也很想有我这样的女人和你睡吗?”

  言告别了鑫,自己走在回家的路上,手机一直是那个厌烦的“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她拿出LV包里的纸折荷花,蹲在马路上哭。

  路上已经湿了,我想想自己已经快三个月没见言了,书也一早就出了,是言出的版费,其实,我也是在交版费给那间杂志社的时候才了解,我拿着书店里摆在书架上面我的书,愧疚的流下了眼泪,我明白言的意思。

  蔓风,是风的思念。

  我独自一个人坐在白兰树下,夏天里的这种树总是弥漫着浓郁的花香,那种香不会让人觉得恶心,但再怎样比,也比不上荷花的单香,因为它们,他认识了他,多年以后,才知道,他又出现了。

  只是,他好像又不属于自己的了,那个时光,已经不再重来。

  “谢芸,是你吗?”老胡红着眼眶,满头大汗的对在树下的蔓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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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以前的在那个荷花塘画画的谢芸吗?是你来的,是吗?”老胡颤抖的全身,热辣辣的阳光照不进在他阴影下我的泪光和我点头的动作。

  “你叫什么?”小女孩很傲气的问。

  “我叫老胡,那你呢?”小男孩也一点不承让。

  “嗯,那你叫我谢芸吧。”

  谢芸,谢芸,不要忘记的想念,是我见你的那一刻给自己的名字,想不到它多年后,真的存在了。

  我先走开一会儿,你等一下。

  你还要我等一个夏天吗?

  荷花,只有它们记得那个夏天里,他和她发生的所有秘密。运载的情感,随着荷花的盛放与凋谢,愈酝愈浓。

  漫长的夏天,在三个月后褪去了火热的外表。还来的及的,我在火车上默默祈祷,我要带言去看荷花,我答应过她的。

  车停了,我拼命的往家里跑,打开门,整个屋子空无一人,桌上凌乱的摆满了一张张硬纸,像书签。里面有许多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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