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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以后我偶尔还在桥上见过覃先生,有一次他在那里嗯哼哼的哼着山歌,看我过来,就把放着山歌的手机炫耀给我看,“兄弟,这是我新买的手机,两千多块钱勒。”再后来我很久没在桥上见过覃先生,初一那天,我顺道去过他家找他,也许是看我来了第二次,也许是过年的原因。这个地方的王没有为难我。我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应声,叫了几声以后还是没有回应。我的动静吸引来了一位矮小的胖男人,手里提着一包菜,眼睛小小的,给人憨厚老实的印象,“他们前几天已经回老家了,你不用再敲了。”

  “他们多久回来呢?”

  “不会回来了。”

  桥道旁的火堆依然在燃烧,穷人们把捡来的无用木料丢进火里面,火焰慢慢的侵蚀着木料,它在细细地品尝,品尝这被人遗弃的东西。遇上出太阳的日子,你抬头看看太阳,再低头看看火堆,空气中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细线把它们联系在一起,当太阳休息的时候,空气中的那根细线越发光亮。我总觉得覃先生还在这里,还在这里围着取暖。只不过那与我无关了。

  作者的话:本来还有一些是素材是该写上去的,例如覃先生十六岁以前的生活,和前妻的矛盾,和女儿的矛盾。还有对女室友和覃先生相识并许下芳心的桥段等等,如此写的话就会变成中篇或者中长篇小说,这不是一个懒人能做出来事情。覃先生也许会是某个穷人人生的模仿,但那是无关紧要的。覃先生活着的几十年是不幸的,他的人生完全能以不幸二字做标题。难得幸运的大概就是小时候被爷爷奶奶养了十几年,五十多岁以后遇见了一个也不知道图他什么的女人。

  也许是我笔法的稚嫩,如果在文中感到平淡那是我刻意为之的,我认为一个五十多岁的人对待往日的痛苦应该是不在乎或者是淡忘的,不只是记忆的模糊还有着伤口彻底结痂后的的逐渐忘却。人世中一个抓着过往痛苦不放的人是难以活到五十岁的。

  篇二:对象在教室把第一次给我了 男票每天都在教室要我

  夜晚的风有一丝微凉,叶子掉了满地,尽在南方也显得有点寒冷,左右倾斜的灯光,虽是格外刺眼,但却异常充斥着悲伤的氛围。

  我悠悠的站在采诗馆的门口,即便穿着单薄的短袖也没有颤抖一分。

  从远处看,即可一眼看见我与女人的相持对话。

  林七先生,国文专业,毕业后辗转多家公司,就职少则1个月,多则三个月

  已26岁,至今没有一份稳定的工作,现在靠着打零工的生活,勉强活下来,我说的没错吧;

  诸葛云微微邪笑丝毫没有顾忌我的感受,大声念道;

  自己听完,才发现好像有点悲惨。有时自己会陷入迷茫,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

  以为天生就拥有阴阳眼的自己能看破这个世界的“炁”就自以为无比天才。

  而当步入社会后,职场里,各种奇异鬼怪的附体与变异,让单纯的人们变得暴躁而浮夸

  这让我很难接受,因为我本是独一无二。

  可是,这么神奇的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不可能!而且还遇见这个傻子

  她已经缠了我三个月了,我怀疑她查过我的底细,否则不会连我几点出来觅食都知道!

  所以今天她又是来找我当道士的?不,怎么可能!修道清修,这都是什么鬼子,都什么年代了!嗯,虽然今天是我自己走过来的;

  所以我要接受吗?当然不可能!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诸葛云用挑逗眼神微微看了我一眼,捂住额头叹息道

  “林七,这可是我最后一次邀请你来我道馆了!”

  “最后一次?”

  “没错我有合适人选了!”

  “我去,诸葛云你不够意思啊!你竟然找备胎!”

  “你都不要,我这边急聘!”诸葛云不屑道;

  “你这边福利这么差,工资这么少,还不包吃!”

  “那又怎么样,对于你算好啦,你找得到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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