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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一把拽过小撒。

  老余,你干嘛。?小撒问道:

  没啥,没啥,让老余疼疼。我告诉你啊,一会儿给你交完学费。我就该回去了,家里的鸡都拖你婶养了个把星期再不回去把你婶的粮食都嚯嚯完了。还有地头的杂草肯定长得都有一人高了。那营养要是都被草给争了去,那谷苗子都不长了,待到收成的时候,都该喝西北风了。不然老余还真想在这城市里多多待上几天,你看这城市的路修的多宽敞,马路牙子光滑的像咱们家的塌子一样,那晚上的灯火红火绿的,这一晚上都要费多少电哇,老余满脸惊讶的表情一边描述一边感叹。

  老余,学校大吗?

  小撒用手探索到老余的衣角后扯了扯好奇的问道。

  大,大得很,比咱们家的院子大个几十倍几百倍。

  那……咱们家的院子有多大呀?

  小撒摸摸你的头多大。

  小撒用手掌心团了团自己的脑袋比划了一下说道:有这么大。

  对了,咱们家院子有小撒的头101个大。只有我的100个。

  老余,你不要说话,我知道是为什么。是因为小撒头比你大。

  两人咯咯咯咯咯咯地笑着,就像那刚升起的太阳一般,又朝阳又活气。

  好了,好了,老余真的该走了。我跟你讲,在外面不比别的,我不在你身边,你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上学的时候好好学习,将来我可指望着跟你一起去天*安门看毛主席呢。

  你放心,小撒无比肯定的回答道,我肯定会很认真的,虽然听说我们学的和阿然,和小花他们不一样课本,但肯定会很有用。

  老余和小撒用他们的方式告了别后,便踏上了回程的路。这一趟回来,老余觉得这道路怎么变得这么长了,浑身也觉得累,没有去的时候轻松。

  眼瞅着到了村头的榕树前,心里头的石头也落了下来。到榕树下点了烟呛,眼睛眺望着出山的路,就这样远远地望着,望着,不像是在寻觅什么,比起寻觅在老余的眼睛里更多了一份是希望,期望与盼望。

  吸完了一管烟枪急急忙忙的往家赶。

  而后,摸了摸口袋手绢裹紧的钥匙,正准备要开门,可是越看越不对劲,这门鼻儿什么时候变得又新牢固。老余三步并作一步的用手赶紧上前扒拉扒拉。

  不用看啦!你那门鼻子又细又生了一层绣那么大的一把铜锁,一场雨过后哪里还撑得住呀?阿然他爸看见掉了,给你新焊了一个。

  给,这是你家鸡这些天下的蛋我怕母鸡都给啄了,我帮你收到簸箕里去了。小撒上学顺利吗?

  顺利,顺利,都是和小撒一样的人去了我感觉我们家孩子不特别了。

  那就好,这孩子懂事,又孝顺。老余你就等着享福吧。

  老余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我可不指望享福,就希望我去了以后他自己能照顾自己就好了。

  大概,过了四月有余。

  老余,你家的信。

  来了,来了。老余赶紧放下手里的活,五步并三步的跑出来,生怕错过什么一样。两手有相对上下扶了扶灰尘,还是怕脏,索性又在衣服上拍了拍,接着,两只手像接圣旨的一样接过了信封。

  你给我看看,是不是我家孩子寄来的。

  老余满脸春风的样子问送信的二顺。

  是的,是的,看你高兴的跟捡了钱似的,我就不给你读了,我还要给别家的送信呢。

  好咧,你忙,一会阿然回来,我让她读,她也认字。

  老余瞅着大阳家的水牛都赶了回来,那阿然也该放学回来了。便抬眼往榕树头望去,晚霞虽然不热烈,但是依然刺的老余睁不开眼睛。

  老于把手微微合拢盖在了脑门上去挡反光,远远的,看见了两个麻花辫的妮儿,往们这边走来。

  便赶紧扯着嗓子喊:然,你快快来,你小撒哥从城里来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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