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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喝喝!干了这杯酒你从此就是天底下最坏的那个人。”我赶紧打断他,怕他水旜后半句来。

  四个人每人喝了一大口,谁也没干。

  “说吧,受什么打击了这是?”汪洋递给他一根烟,谢红旗伸手接过去:“我先吃口肉。”

  大家的眼睛一致落在谢红旗脸上,他连夹了几口,专拣肉,这胃口不像受刺激的。

  “肉煮老了,不过,是纯羊肉。”谢红旗不紧不慢,点烟吸了一大口,缓缓的吐出来,这回像要诉苦了。

  “我店关了,撑不下去了,算来算去我这一年就给那傻房东打工了,累死累活不如人家坐炕头打打麻将,这什么事这算,唉,这社会也不咋了”他又夹了一筷子肉:“好人难当!”

  “于子去年不就把店关了么,今年才轮到你,不冤枉了,明儿去你那瞧瞧有啥存货没,哥几个替你分担分担?”

  “赞成,汪洋你总算说了句我爱听的话!不过,你现在关店,年前还卖一阵好货呢,有点可惜!”王一为表示遗憾。

  我没说话,我怕谢红旗说前有车后有辙,被我给传染了。

  “必须关,不然取暖费又大几千,我还没处下呢,赶紧溜之大吉吧!”

  “那你有什么打算?”我的表示下关心,不能老沉默着。

  谢红旗把抽完的烟屁捻灭,用坚毅的眼神环视了我们一圈,紧紧的握起我的手,斩钉截铁的:

  “于子,教我写公众号吧!我要进军自媒体。”

  他的神态宛然像一个被毛主席接见着的红小兵,目光从我们身上离开,望向仍然被热气笼罩住的窗户,我猜他望的很远很远。

  倘若他真的生在那个被接见的年代,恐怕他早就被圈进牛圈里了,不因为别的,就因为他叫谢(卸)红旗。

  “恭喜你,你成流氓了。”汪洋一脸坏笑。

  “我还要开直播,当网红。”谢红旗仿佛穿越了一趟重又回到当下,精神抖擞的补充着他的打算。

  “你现在彻头彻尾的是个坏人了!”汪洋说,

  “流氓开公众号,坏人在直播,社会想不和谐都难。”

  为了和谐。我们举杯真正的干了一回。

  王一为提议,我们做个传媒,网红孵化。第一枪由我们自己打响,从我们当中牺牲一个人去当网红,推来让去最后3:1少数服从多数谢红旗当选,我们仨做幕后。计划拍的第一个小视频名字比较长也比较拗口:如果没有这场雪和雪后的涮羊肉,也许就没有一个新网红的诞生。最后决定,天晴就开拍,他们让我在这里招聘个女猪脚,身材和长相可以将就,滤镜能滤的就行,着重是不要好人,有意者私信。

  王一为说:

  “羊肉咱就别要了吧,为了讨个喜头,咱是不是得上两盘粉丝啊?”

  一致通过。

  篇三:四个人一起换着做刺激 两对情侣互换当面做 美好而刺激的三人行

  2011年,我在河北打工,给一家建材公司生产螺丝。

  河北的冬天出突奇的冷,还是农历十一月初,浑沉沉的天空就飘起了雪花。风,不紧不慢地刮着,时间还是下午三点多,天色却象到了黄昏时的光景,光线暗淡、昏昏沉沉,气温骤降到了零下十三四度。

  我在露天的场子里给机器装钢筋、铲螺丝、搓丝、装麻袋、码货,忙得象个陀螺。雪沙沙地掉在衣服上,又弹跳到地上,没多时就厚厚铺了一层。但我丝毫不觉得冷,热气从敞开的领子滋滋往外冒,看得见丝丝白雾。正在懊恼着不干没钱,干又太累的时候,手机响了。

  这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按下接听键,电话里铺天盖地的哭声让我魂飞天外。断断续续中,我弄明白了:打电话的是哥哥的侄女(当然我也应叫侄女),她告诉我,哥哥死了,连确切的死亡时辰也不知道,让我赶快回家。

  回家的路寒冷而漫长。在遭受了老板近乎怀疑的盘问后,终于借到了部分血汗工资,然后在106国道上顶着风雪苦等了近四小时,才坐上到衡水的长途车。在衡水,我最终赶上了到南昌的最后一列火车,虽然没座,也给了我不少慰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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