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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都很爱你,亲人是这样的对吗?

  你老是让我准备离婚协议书,我看到那模板就觉得像遗书,很恶心呢。亲爱的,你能不能把这篇文章当做离婚协议书呢?

  不是结了婚就是亲人吗?到底是谁发明离婚的呢?我真的希望把这个人请出来,我想跟这个人谈谈。

  J愿意与M结束合法夫妻关系。不论贫富,健康、疾病……他不弃,她可离。

  泪珠滴在键盘上了,滑落在“J”键与“M”键之间的几节间隙,一滴眼泪就把这些缝掩盖了。像我父亲当年的鼻涕一样,滴了很久。

  知我意,感君怜,此情须问天。

  亲人们,吻安。

  篇三:顾晴和公共的秘密 爹,别,进,了,到底了顾晴 不怀好意顾晴第21

  记忆里的故乡,冬天,经常飘着雪。雪,白了屋顶、白了树木、白了田野、白了村庄,白了整个世界。

  那年,我十一岁,幻想着有一件红色的滑雪衫。穿上它,在雪地里奔跑着、笑着、叫着,像一朵盛开的红牡丹,鲜艳极了。雪花儿飘洒到肩膀、袖子上,用手轻轻一拂,又簌簌地落下去,衣服却还是干干的。

  这个愿望,在心底里藏了整整一个冬天。班里有个叫兰的女孩儿,爸爸是信用社的会计,入冬时就给她买了一件。记得她穿上红色滑雪衫的那天,走到哪,大家的目光就紧紧地盯到哪,连老师上课时都忍不住地多看她两眼。

  我期盼着年的到来。因父母说起过本命年可以买件新衣裳。

  腊月里,小年一过,闲了一冬的大人们就忙碌起来。先是拆被子、洗床单、扫屋顶,屋里屋外都要收拾得亮亮堂堂,接着就大盆小鹏的揉面、发面,炸油饼、搓麻花、煎油果子、做沙枣面烧壳子,然后炒瓜子儿、卤猪头、烧羊蹄,再到镇里买春联、炮竹、门画、蚊香,当然还有走亲访友的礼品。到别人家拜年,怎能空着两只手,总要拎点水果罐头、白沙糖、饼干或者酒水。

  家里的年货,似乎都备齐了。可我的新衣裳还没有着落。我试探着问母亲:

  "妈,我的棉袄……已经旧了,过年穿啥?''

  "做件罩衣就行了。"

  又是罩衣!每年都穿!我不要!想到这,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大声说:

  "不是答应过本命年就买新衣裳吗?我想要件红色的滑雪衫。"

  母亲自顾干手里的活,头也不抬,似乎没有听到我说的话。我不由得伤心起来:

  没有滑雪衫穿,怎么和邻居家的莲、萍两姐妹一起玩橡皮筋、跳房子;没有滑雪衫穿怎么去舅舅姨姨家拜年;沒有滑雪衫穿,开学怎么好意思见同学。不穿上红色的滑雪衫,我瞬间变成了一个灰姑娘,又穷又丑,只能躲在屋里,不敢出门见人。

  想到这,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滚到唇角,嚼在嘴里的麻花也变成了咸的。可是没人理会我,更没人知道我难过的滋味。家里人各忙各的事:母亲将剥好的青白大葱,一棵一棵,整整齐齐地摞好,又麻利地拿起刀,当-当-地切起猪耳朵来。母亲是个急性子,三十之前,她通常把能洗好、切好的食材都准备得妥妥当当。过年那几天,客人来得频繁,她要在十几分钟内将热的、冷的齐齐地摆上桌。父亲穿梭在堂屋里,忙着摆果盘、各色油炸面食、上香烛,准备给祖宗祭祀;哥哥站在院子里,扬起细细的小皮鞭,啪-啪-地打着木陀螺,木陀螺在地上急速地旋转,他呵呵地笑个不停。

  唯有我,好像被晾在一边。

  那晚,我不情愿地含着泪水入睡。三十大清早,揉着惺忪的眼睛,准备起床。忽然,母亲拿着一件红色的衣服,放到我枕边:

  "昨天托你叔叔在县城买的,他回来天已经黑了,没来得及送过来。本命年到了,要穿得红红火火才像个样儿!"

  啊,心心念念的滑雪衫就在眼前!我顿时浑身来了劲,迫不及待地套在身上,一溜烟地跑出去。邻居们见了,从头到脚地把我打量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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