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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五金商店的老板相谈甚欢,一帮没有农活劳作的闲客们,也都个个依靠在灰色墙面手舞足蹈,对昨晚新闻播放的国际油价的涨跌夸夸其谈。眼看太阳快要到屋顶正中央时,他对老板告别,向林场方向离去,过了一百多米又搭车反方向朝家迂回。

  在村头三里外的田地中有几条深沟,每到夏季将至必将形成令人作呕的淤泥沼泽。所以除非天上掉落黄金,不然连个野鸟都不会从此经过,这恰恰正是他选择此沟用来掩盖尸体的原因。对于肉体腐烂产生的异味,他也早有准备,那一包本来是一致想成位伟大化学家的表哥,用于做实验用的化学物品。也被他偷偷拿来,利用此物能强烈清除任何异味的性质,把尸体完全埋入地下,从此世间蒸发。

  清点所有的工具后,他起身向屋外走去,由于老屋常年无人居住,拉开木门的同时发出了瘆人的摩擦声响。还没等他惶恐的瞬间,一只不知是谁家的猫狗在门外窝着,忽然一下被吓得窜了出去。由于三面都已是的三尺高的青砖矮墙,等他顺着逃窜的方向望去时,却是一片漆黑的夜色,随即斜躺在藤椅上点燃了刚才藏匿进去的香烟。

  四周万籁俱寂,他只能听见自身骨骼相互扭动和平稳的呼吸声,抬头遥望,也仅有几颗昏暗的星点装扮这越来越混浊的夜空。待香烟快要燃到一半时,他头脑忽然休息过来,变得异常清醒,最近一些繁杂事情又不由自主从脑海重演一遍。仇恨像极了干柴上浇灌了桶油,红通的火焰窜的极高,他猛地起身,把半卷香烟紧紧握碎在手心。

  转身回到屋内躺在散发凉意的老式大床,看着墙上挂着的那件白色外套,内心掩饰不住的一阵阵酸楚,流露在外。

  初春时节,白杨带着相恋多年的女友,从城市回到乡村老家游玩踏青,傍晚回老屋的路上遭遇不测。被一帮散发酒气的流氓横路拦截,白杨与其理论争吵之时,对方趁乱把女友劫持后消失,他愤怒与流氓们大打出手。结果双拳难敌四手,反而被拳打脚踢痛殴一顿,艰难爬起借助附近村民电话报警,半个钟头之后在本村的二赖家将其抓获,并救出衣衫不整的女友。

  经过医院初步鉴定,女友的精神出现了极大的刺激,所有的男性都被她认为来自深渊的恶魔。连白杨轻轻碰了她一下脸颊,都会遭到非常激烈的反抗。

  “啊~滚开,大流氓,快离我远一点!”

  女友撕心裂肺的大喊,四肢在病床上胡乱蹬着。

  白杨万分恼火紧握双拳,发誓一定要把这些家伙千刀万剐,紧接着这些人都被关押县城的拘留所中,等待法律的严惩。白杨动用了所有的关系,间接的找到了在行业里威名远扬的刘律师,很快,其他同伙都相应得到应有的判刑,只不过幕后主某二赖的却百般抵赖,迟迟不能入刑。

  眼看案件进展的缓慢,白杨心烦意乱随口一句:“要不自己拿个家伙砍死他算了!”刘律师神情紧张立刻拍了拍他,示意不要有冲动的想法。

  二赖是村中除了他哥最恶劣的家伙,他哥大赖去年带领一伙人在国道上抢劫货车,不料遇上了硬茬,对方加油门闯了过去。十来个人就他惨死在轮下,村中得知此事,无一不欢声雀跃,茶余饭后聚众笑谈。二赖之所以嘴硬耍赖,还不是因为县领导内有他老舅撑腰。众所周知的事情村民们也只敢暗自小声议论,谁要是不懂事理摆在桌上高谈阔论,那后果可想而知。

  白杨的发小,名叫周到,但做事情一点都不周到,前几天和人聊天吹牛。拿二赖他领导老舅调侃,正好被赌钱输了一夜路过的二赖听到,一个电话叫了几个家伙,当街把周到暴打至医院骨科部门。

  白杨去医院看他,全身绑的像个即将下葬的木乃伊,不过这厮脑子还算清醒,一个劲儿和白杨回忆童年的种种往事。

  “我听护士说,你恢复的不错,这几天就可以出院了。”白杨把果篮放在病床旁边的桌子上。

  “你看我这情况像是痊愈的人嘛?”

  “年轻力壮的,拆开石膏就好了。”

  “你能过来看我,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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