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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今天一来是探望你,二来想了解你的打算。”

  “什么打算?”

  “就这样算啦?”白杨指了指他吊起来了双腿。

  “还能怎么办?哑巴吃黄连,人家我们哪能惹得起。”

  “我知道惹不起,至少这种家伙得教训一下吧!”

  “怎么个教训法?当面给几个耳光?”

  白杨左右看了四周,确认无人后,往周到床前靠近一点,手挡着声音的外扩。

  “你也知道我的事情,打官司惩治他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等会,容我打断下。听说他不是判刑了吗?”

  “判个鬼!他妈的还不到三个月就滚出来了,我的律师都拿他没办法。”

  “那你的意思,我们合伙把他给那个?”周到说着手做一个割颈的动作。

  “哎呀!想哪去了,这么血腥的事情咱可不干,简单趁他不妨教训一下得了。”

  “我不去!违法的事情我可不干。”

  “你这家伙怎么和你说不明白,把你打的这么狠,脑子没坏吧!”

  “人家有啥关系,你也知道,后果谁能承担的起,何况我还要在这个地方生活。”

  “我刚不是和你说了吗,趁他不备,就算神仙也有大意的时候,揍他一顿就行了。”

  “那我也不去。”

  “不是我说你,这么大人了,受这么多屈辱,一点骨气都没有。”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你再……”

  “我困了,要睡觉了。”还没等白杨说完,周到就闭上眼睛扭动头颅向窗外。

  “怂包!”白杨愤愤离去。

  这几天的后半夜,白杨都会背着工具去泥沟中挖坑,一开始由于计划还没那么周全,坑挖的不是多么的规整理想。随着脑海中的草图逐渐清晰,所有杂乱无章的主意都要按顺序摆放,从他出手让二赖倒下的瞬间,一切紧张有序工作才算正式拉开序幕。

  这坑挖的几尺之深,每天完工后都会拿出从家带来的草席盖在上面,然后表面还得弄层乌黑发臭的黑泥作为掩护,以防有哪个喜欢捉兔子野鸡的家伙无意打搅了他的周密计划。

  每次都得反方向的离开此地,直到走在水泥大路上后,把特大号橡胶水鞋脱下换上帆布鞋后,他才向老家的村庄迂回。

  二赖从拘留所放出来后,劣性不改依旧作恶,最近大概手气极好,每天凌晨都会和一群家伙骑着摩托到县城寻欢作乐后回村炸街。有个不知情况的老头大骂了几声,以表心中的强烈不满,次日清晨发现自家的铁门不翼而飞,院中的几只肥狗也都被下毒后乱棍打死。经白杨细致观察,把村头那条路提前做下手脚,便可以让二赖落单,以便创造下手的机会。

  动手的当晚,残月高挂微风拂过,金黄的麦田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浅浪。白杨黑衣蒙面带上手套站在高处,精神抖擞眼神坚定似乎早已准备好一切。

  他先把铁锹、化学用品和油布袋子,藏在泥坑旁的草丛中,然后走到二赖将要路过的大路上,在一旁的水沟中捞出些建筑垃圾摆上作为路障。这样可以使得他们的成群结队被迫分散,从而得以趁其不备在背后下手,在密集的麦田中掏出腰间的布条缠住的斧子对其头颅狠狠敲打,然后把尸体装进塑料袋中。随后借用二赖的摩托车拖到他经常挖坑离开方向的大路边,换上水鞋扛到泥坑旁扔了进去,打开口袋中的“秘密武器”撒了上去后,用发臭的黑泥盖上,原路返回即可大报此仇。

  距离很远,便可看到一路灯光慢慢靠近,那摩托引擎的撕裂夹杂着人性的嚣张,在白杨故弄的障碍前停下。几个人身影摇摇晃晃的吵闹不停,时而大声喧哗,时而笑声怪叫,随后一个个呈S形前进。

  白杨露出久违的笑容,大概是因为狡猾多疑的缘故,二赖让随行小弟们前面开路,自己却在最后面随行。但这厮万万没想到的是,有只等待多时的黄雀,在一旁的麦田中,垂涎欲滴的跃跃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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