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珩面的眼睛红红的,她转过身去。冲丰听见轻轻的抽泣声。
冲丰倒一杯热水给李珩面,关切地说:“先喝杯水吧。不管怎么样,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最纯洁的。”
李珩面喝完水,感叹几声,才慢慢道出她和冲丰断绝联系后所发生的曲折经历:自从你跟我说你有女朋友后,我心灰意冷,对你充满了恨!很快就成为我一个老乡的女朋友,他叫巴乔,他的微笑确实很像巴乔。你不知道,他暗恋我很多年了。大学还没有毕业,我们就同居,和巴乔在一起的日子,我先后坠胎两次,到我第三次不小心怀孕的时候,巴乔很绝情地跟我分手,那时候离毕业还有半年了,巴乔很可能害怕承担责任。接下来,我一个人承担了一切,我前思后想,决定再把孩子打掉,但是医生告诉我,由于前面我已经做了两次人流,如果再把孩子打掉,以后我就没有生育能力了。震惊之后,我下定决心把我这一生中惟一的一个孩子生下来,我要一个人把孩子抚养成年人。我租了个房,请了个乡下保姆帮我照看孩子,然后通过父母关系,在万城做地理老师。我自己也想不到我的命运会这么悲惨,这孩子一生下来就患了一种类似小儿麻痹症的病,天天住院打针。昂贵的医药费使得我那点低廉的工资入不敷出,我,我只能在周末的时候出来干这行,才勉强付得起我孩子的医药费。这两天我孩子又病重了,我忙着照顾他,昨晚才不能来。现在孩子还在医院,半夜我就得回去照看他了,我那个保姆也需要休息……
李珩面说完的时候,已经泣不成声,眼泪扑簌簌而下。
冲丰觉得鼻子酸酸的,心里五味杂陈,他帮李珩面擦掉泪花,说:“你是个好母亲,你的孩子会好的。走,我们一起去看你的孩子。”
在摩托车上,李珩面把头靠在冲丰的肩背上,道路很平静,车也平静地前进,冲丰觉得他肩上多了一份重量。
篇二:车上腰一沉进去不停地_在车上要了我很久_车上顶得她直叫爽还要
“咚,咚,咚………”
江何月全身颤抖着,指着眼前如鬼魅一般的人影,嘴唇发白,神经质的反复叨念着:“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她在灯光下略显纤瘦的身形,随着无力的脚步,踉跄后退至身后幽暗的楼梯口,她伸出苍白无力的手指,握住楼梯旁的扶手。
刚勉强站定,却在下一个瞬间。江何月的瞳孔骤然放大————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人摔倒在凹凸不平的楼梯上,一连滚下十几层阶梯,最后如断了线的风筝,“咕咚!”一声闷响,整个人倒在最后一个台阶下,殷虹的鲜血从她脑后缓缓渗出来,淌在地上,江何月惊恐地眸子里定格着,她最后看到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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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寒秋背着双肩包,骑一破破烂烂的自行车骨碌骨碌转到西郊的一栋大别墅前,他把车往门房一撇,拎出套在车把手的油条豆浆,把豆浆整杯灌了下去,三下两下消灭了最后一根油条,拍了拍手上的油渍,起身按响别墅的门铃。
“叮咚!”
一个笑容可掬的中年男子“吱呀”的打开,“张老师是吧?是来给小姐补习功课的?”
“是是是,我叫张寒秋。”张寒秋迈步走进小洋楼,空气里弥漫着纯木家具淡淡的清香,三层复式楼装潢相当精致漂亮,张寒秋心里暗暗咋舌。
“小姐明天就放假回来了,张老师今晚先在此住一晚,我领您去客房。”
张寒秋在宽敞的卧室里坐了一会儿,回想了一下整个事情的经过,不由得心花怒放朵朵开。
作为一个刚从师范大学毕业的大学生,人生第一份兼职工作报酬就相当丰厚,原因倒也简单,张寒秋要给补习的那位学生是个叫徐安筱的小姑娘,父亲是当地有名的企业家,家族资产过亿,张寒秋自己也不知道撞了哪门子好运,捡到这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