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脸刷的就红了,立刻阻止道:“这怎么可以,人伦道德我还是懂的,我怎么能败坏世风。”
王秀妮不明白公公说的那些高级的话,只是看到他被大便憋得痛苦的表情,眼泪就流下来了,公公看到王秀妮的眼泪就感动了,他们张家积了什么祖德,取了这么个好媳妇,是真心待人的呀。
王秀妮就戴上一次性手套,帮公公掏大便了。
大便硬如石头,也不知道折磨了公公多少日,王秀妮很开心,她掏出了一大盘“石头”,公公终于可以安心的吃一顿晚饭了。
就如同用药一样有依赖性,王秀妮不帮公公掏,公公就解不出大便,每次公公都是到了不能忍受的地步,才不情愿的让王秀妮帮助。
王秀妮把这件事看成是多了一份家务事,每天都尽心的完成了,她只想让公公安心吃饭,让丈夫放心。
可是公公的脸色好像越来越不好,脾气也不如从前了,还嫌弃起王秀妮做的菜了,他嫌脏,吃不下。
小姑子也是叹气,没说什么。王秀妮有点琢磨不透这一家人了,有墨水的人就是不爱明着讲话,自己哪里做得不好,也不知道,就知道让人猜。
王秀妮依旧很勤快的做家务,照顾公公,给小姑洗衣服,有一天早上,天没亮她就起来,打算给公公熬点小米粥喝,他已经两天不吃不喝了,经过公公的房间,发现灯亮着,就打开门去看,公公像是睡着了,可是一摸手脚冰凉的,王秀妮惊诧的大叫道:“公公,公公……”
小姑子听到王秀妮的喊声,冲进屋里,发现父亲已经去世了,床头柜上多出了一瓶安眠药的空瓶子,下面压着一张纸。
王秀妮只管流眼泪,也不知道应该给张振华打个电话,让他回来奔丧,小姑子趴在父亲的身上哭得跟泪人一样。
张振华在父亲去世的第三天才赶回来了,他不相信父亲会吃安眠药自杀,父亲是那么儒雅坚定的一个文化人,在文革被如此迫害也没能让他低下头,现在生活那么安逸了,怎么可能有此轻生的念头,他想不通。
小姑子带着哭腔用手指着王秀妮骂道:“就是她害死爸爸的,爸爸被她逼死的。”
王秀妮突然被小姑子在丈夫面前这样指着骂,非常吃惊,磕巴的发抖道:“小姑子啊,你,你怎么能这样陷害俺,俺什么时候害过公公?公公对俺,俺娘家那么好,我怎么可能害他。”
王秀妮非常在意丈夫的反应,她看到张振华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盯着眼前的俩人,王秀妮内心万分的委屈,抽泣着说:“小姑子,做人可要凭良心啊,每天除了伺候你跟公公的一日三餐,你的内衣裤都还是我洗的,怎么在你哥面前这样说我呢?”
小姑子被她这么一说,脸立刻燥得通红打断她的话:“从今往后不许碰我的东西!”
她羞愧的低下头跑进屋里,从在枕头下面找出父亲的遗书,递给哥哥看,张振华看着父亲飘逸的字体不禁泪流了一脸,还滴落到地板上。
父亲书:每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好似一个废物,最难受的连大便都不能自已解,废物都不如。
在她面前,不要说是男人,连一个有尊严的人都不是,就是一具没有腐烂的行尸,我去了,解脱了,到天上做一个人,一个男人。
张振华看完了遗书,更加伤心的哭起来:“爸爸是我害了你啊,我是个不孝子。”
王秀妮看着他们兄妹奇怪的举动,很是不明白,公公明明是吃多安眠药去世的,怎么张振华也说是他害死公公的?
她捡起飘落在地上的遗书,公公的字象一幅画,勉强能看懂几个字,也不敢问旁人,呆呆的站在那里。
公公出殡的第二天,王秀妮不见了,墙上那张“优秀军嫂”的奖状也不见了,她回到了小海岛上,过起她熟悉的生活,呼吸也变得格外顺畅。
篇三:重生八零首长喂不饱_重生军嫂又软又娇_重生军嫂回到堕胎前夜
天空蓝的近乎透明,火车在两山之间完全没有了疾驰的感觉,变成了一束轻盈的蒲公英,飘摇、缓慢,似无目的一般。太阳将光亮照在一座山的一面。另一座山的一面则隐匿在他的幽暗里,树木葱郁,我能看到阳光下的燥热以及幽暗中的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