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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天之骄子评价李存勖未免太过夸张,李存勖在历史上确实展现了过人的军事天赋,但他执证后期的表现无法与一个证治家相匹配,所以我觉得李存勖是一位有雄才,无大略的君主。有人说他本有机会提前结束五代十国之分裂局面,因为他做到了“五代领域,无盛于此者”,也正因为如此,他在盛壮之年选择了效仿唐太宗晚年的隐退生活,且沉迷声色,重用伶官,以致在“兴教门之变”中身首异处。

  子承父志

  说到李存勖,就不得不说他的父亲“飞虎子”李克用,他是西突厥的分支沙陀人,本姓朱邪。沙陀人自唐中后期内附关陇,成为大唐的一支异族强援,李克用家族也是自父亲朱邪赤心开始被赐姓李,所以李克用常以唐李宗亲自居。唐僖宗中和二年(882年),李克用率沙陀兵南下,助唐镇压黄巢叛乱,次年再次勤王,并于中和三年将黄巢赶出长安城,因此获任河东节度使;后又于乾宁二年(895年)勤王,力克李茂贞、王行瑜、韩建三位逼宫统帅,救出唐昭宗,因此获封晋王,得以立足太原,成就一方割据。

  (李克用漫画图)

  李克用曾在平黄巢之乱时与朱温结下仇怨,当时李克用将黄巢赶往山东之后,追兵行至汴州(开封)遇到黄巢账下大将朱温,由于朱温曾受李克用解围之恩,故未动兵戈,设宴于上源驿饮酒叙旧。此宴虽无鸿门宴之初衷,却因李克用酒后失态引起了朱温的杀心,朱温令人趁李克用酣睡之际纵火灭口,然天降暴雨使其躲过一劫。二人从此结下仇怨,未来数年内,朱李对峙攻伐的局面一直僵持不下,时至天佑四年(907年),朱温代唐称帝,史称后梁,李克用则以唐李宗室的身份自居,以兴复大唐为名与后梁争霸。

  (朱温剧照)

  在晋梁之争的过程中,李克用一直抱有从燕地南下伐梁的战略思想,但在乾宁四年(897年),幽州节度使刘仁恭叛晋,李克用讨伐无果之后彻底失去了对燕地的控制权,这便使燕云南下的计划破产。反倒是朱温被封梁王之后,加紧了对晋的攻伐,至天复元年(901年)逼得李克用写下求和书,次年梁军已形成合围太原之势,晋国上下人心惶惶,叛离者众多。且在朱温称帝之前,他先是将唐宗室迁入洛阳,再杀掉唐昭宗,从而立唐哀宗为傀儡皇帝,进入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过渡期,这个时候的朱温已经发展的非常强大,而李克用属于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耶律阿保机)

  李克用在窘境中选择了联合外族的战略,随之而来的则是天佑二年(905年),李克用与契丹领袖耶律阿保机拜把子称兄弟。这两位首领结盟的基础正是盘踞燕地的刘仁恭,刘仁恭控制了游牧文明与农耕文明的分界线地带,因此成为耶律阿保机南下的阻碍,且据史料记载,刘仁恭在燕地时常向北用兵,兵过之处皆付之一炬,使得草场寸草不生,这便严重影响了游牧民族的生存发展;而对李克用而言,刘仁恭的叛.变打破了他原有的战略计划,致使晋梁差距越拉越大。故而二者结盟的第一个共识就是讨伐刘仁恭,而后“共讨朱温,同收汴、洛”。

  “一矢讨刘仁恭,汝不先下幽州,河南未可图也;一矢击契丹,阿保机与我把臂而盟,结为兄弟,誓复唐家社稷,今背约附贼,汝必伐之;一矢灭朱温,汝能成吾志,死无憾矣!”——《新五代史》

  然而在会盟时相见恨晚的背后,却是李克用部下的暗藏杀机,他们认为耶律阿保机迟早会成为大患,应当趁机除掉,而李克用以不能背信弃义而拒绝,但是这种建议很有可能传入了耶律阿保机的耳朵,因此在后来的背盟中说到李克用并不可靠。加之朱温同样看中了契丹这个外援,故而也派出使者接洽,朱温与契丹的合作基础恰恰也是刘仁恭这个势力,因为他时刻威胁着朱温的根据地。一个是怀有杀心且实力弱小的李克用,一个是实力强大的朱温,耶律阿保机最终选择了附梁背晋。待朱温称帝后,征战一生的李克用虽有兴复大唐的志向,却在无助中一病不起,次年便郁郁而终,临终前便将兴复大业传给儿子李存勖,并留下三支箭失作为遗命,一为攻克燕地、二为讨伐耶律阿保机、三为诛灭朱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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