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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一个罪人,就这样残忍地剥夺了一位年仅30岁的女士做母亲的权利……

        以上是最严酷的几次刑讯记录,实际受刑次数远不止这些。几乎每天都进行审问,一直没有间断过。

        在长时间的刑讯中,面对拷打,“赵一曼女士一直狠狠地瞪着审讯她的人,闭口不语,受过多种酷刑从没有开口喊叫一声。”

        我们觉得很没面子,伤了帝国军人的自尊。到底用什么方法,才能令赵一曼女士屈服呢?

        4月29日,……只有电刑(第一次)总算使赵一曼女士开口喊叫出声了,在这天深夜,我们对赵一曼女士实施第一次电刑,我们将赵一曼女士的手脚绑在刑椅上,然后将电极一端夹在她的双腕,另一端夹在脚髁上,对她施以最先进的电刑。当电流快速通到赵一曼身上时,可以清楚地看到赵一曼女士的身子开始发抖,浑身汗珠一颗一颗地从皮肤下面冒出来。随着电流变化节奏的加快,在这之前长时间的刑讯中受过多种酷刑而没有喊叫过一声的赵一曼女士,这时也难受得不停颤动,张大了口,不自觉地发出极度痛苦的凄惨呻叫,最终也忍不住发出了厉声惨叫,而且叫得越来越厉害,……赵一曼女士全身肌肉紧绷,身体弯成弓形,整个胴体象筛糠一样。经过仔细观察发现,赵一曼女士先前受刑的伤口恶化,血不停地流出来,到最后甚至流出了脂油,而身上烙刑的伤口就更严重了,不断冒出只有电击后才会产生的青烟,红色的肉往外翻着,流出了皮下组织中的浓水……娇嫩的下身和肛门也流出了体液,先是血,再是混合了屎尿的浊黄的液汁……

        赵一曼女士终于昏了过去。靠着顽强的意志,赵一曼女士最终还是没向我们屈服,没有供出我们想要的机密

        酷刑之下,赵一曼女士伤口溃烂,生命垂危。谷川长官认为她在组织里占有“重要地位”,怕她死去得不到重要口供。为让她招供,从她那里获取重要情报,便转送其私人医院,由其手下监视治疗。这种日子对赵一曼女士来说是来之不易的,为加速她伤口的愈合,谷川长官命令医生给她用最好的特效药。

        我们又对伤口刚开始愈合的赵一曼女士实施了最残酷的第二次电刑.

        我的审讯档案详细记述了当时赵一曼在刑讯室里是怎样以钢铁般的意志,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一次次顽强挺住了我们的电刑折磨的情景。

        赵一曼女士再次被捕后,谷川中佐经过几场审讯仍毫无结果,只得将赵一曼女士送到林宽重少将所属的部队。7月28日,林宽重长官召集我们几个人商量如何处置赵一曼女士。警务厅特务科长山浦君认为“这女人很厉害,她要是那么容易就屈服,在她的组织中也不会有这么高的身份。从这里我觉得,我们那样的审问方式对她是无效的。不如枪毙算了。”

        警务厅特务科特高股长早川君也说:“这样顽固的女人,要想用审讯摧垮她的意志,得到口供,办不到,而且伤那样重,还是杀了为妙。”

        林宽重长官认定赵一曼女士是一个重要人物,还认为“是个占有重要地位的人,应进行更加彻底的审讯。”大黑君也说:“虽然前几次审讯赵一曼女士一直都一声不吭,但第一次电刑她还是连声喊叫,看来电刑还是比其它刑法有效果,应该再用电刑试一试。”

        山浦君还是坚持说:“经过几场审讯,赵一曼女士的身体已极端虚弱,对这样顽固不化的死硬分子,不加大刑罚不会有结果。可是,一加大用刑力度,赵一曼女士就会容易昏迷甚至有生命危险,也没效果。”大黑君反驳说:“可以使用刚从本土运来的新式电刑器具。我研究过这种电刑的用法,它的好处就是能随便调控电压的高底,还可以通过变换电流强度、频率和出入口等控制用刑力度,不让受刑人昏迷,使受刑人长时间处于半昏迷半麻木状态,神经系统陷于混乱,可能吐露真情。特别是对像赵一曼女士这样的顽固分子,只有让她长时间处于难以名状、无法预料的痛苦之中,才有可能到把她熬刑的意志和毅力慢慢耗尽,最终逼她屈服。”山浦君说:“问题就在这里,对像赵一曼女士这样强硬的女人进行审讯可不那么简单,若是听凭她死掉,我们就立不了功啦。最好叫医务室派一个高明的大夫来。同时再多打几针强心针,使赵一曼女士不轻易昏迷,保证审讯效果。”林宽重长官说:“我也听说帝国的新式电刑器具审讯效果很好,很多硬汉子都顶不住。我就不相信赵一曼女士这么一个女人能挺得住!”就这样,林宽重长官作了决定:明天用刚从本土运来的新式电刑器具对赵一曼女士实施第二次电刑。由特高股长五代亲自实施电刑,不要有任何顾忌,可以直接电击赵一曼女士身体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要注意调控电压和电流强度,电流强度要集合在一个入口,要经常变换电流出入口,一定不要让赵一曼女士昏迷。最后,林宽重长官说:“总之,要慢慢地跟这个女人耗,不能停,不能让她有喘息的机会,直到电刑摧垮她反满抗日的意志,撬开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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