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爹拖过一把椅子,费力地坐下,“唉,没什么,就是到外面随便转了转,人老了,不中用了。”他一伸手,抓住康康的小手,轻轻地晃一晃,“是不是呀,康康,姥爷老了,不中用了。”
英子定定地看着她的父亲,隐隐地感到一丝不安。
就在这时,赵翔的母亲也就是英子的姑妈林霜菊风风火火地跑过来了。她一来就带着些哭腔,“哥,你快到我家去看看吧,赵恒多那个混账东西正在家撒酒疯呢?”
“青天白日地,撒什么酒疯?”
公爹在儿媳体内进出进出 公爹干到儿媳晕过去
“还不是因为赵翔那个孽障呀,他跟有夫之妇跑了,结果昨天别人家寻上门来了要人,好说歹说总算是劝回去了。可是这脸丢大了,他爹今天一个人在家喝闷酒,喝多了,要上房揭瓦呢!”
“就没一个听话的东西!”公爹起身,稍稍晃了一下,就跟林霜菊匆匆走了。
远远地,就听见赵恒多那炸雷般的声音,“赵翔,你个狗日的……”公爹一听,眉头一皱,还真是喝得不醒人事,喝成个浑球了。“我要杀了你……”镇里几个年轻人正抱住赵恒多,不让他四处乱窜,哪晓得喝醉了的人力气就是大,几个年轻人大有招架不住之势。
“林叔,快来,我们抱不住了,”胥有德一看是公爹到了,像看到救星一般,慌忙发出求救信号。公爹脱下棉衣,两步上前,照准赵恒多就是“啪啪”两耳光。赵恒多受了突然的刺激蹦了起来,正准备挣开还击,醉眼一看是公爹,便软了下来,嚎起来,“哥……我……我这人是丢大了,赵翔那个不成器的东西!”
“我看你这是嫌丢人还丢得不够大,你这样发酒疯就不嫌丢人了?”公爹提了把椅子坐下,对着妹妹林霜菊说,“去,给他打盆冷水洗洗,像个什么样子。”
赵恒多年轻时在镇上可谓孔武有力之人,嗜酒逞强,可他就独独怕他这瘦弱的大舅哥。现在大舅哥一通发作,他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你们两口子也是的,事情都还没弄明白,就不要给自己的娃乱扣帽子了,什么勾引有夫之妇,这样的话也是你们这当父母的说得出口的?赵翔这孩子我还不清楚,他怎么浑都浑不过他爹!”公爹不想看到赵恒多两口子唉声叹气的样子,就招呼在场的几个小伙子离开了,“看他有本事上房揭瓦!”
公爹再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一天经过这样两趟折腾,他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疲乏,一下子就瘫坐在椅子上。
明天英子就要独自带孩子生活了,真正做为一个成年人的生活。公爹觉得有些话不能不说,“英子,明天你就要一个人独自带娃了,你和尹殊就要真正开始独立生活了。”公爹看看英子,“唉,尹殊是个好孩子,可你们毕竟还是太年轻了……唉,算了,不说了,爸相信你会把家操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