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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从何时起,只要帕比感到放松、温暖、舒适……一切关于美好的感觉都伴随着达芙妮的笑容——善良而纯洁。

  路易斯绝对不是感情专一的人,今天他对一个女子一见钟情,可能会说:“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但是几个月后他遇见另一个更漂亮的女子,他就会移情别恋对她说同样的话。所以路易斯欠下的情债,算下来可能比会计的账本还厚。但是达芙妮不同,她不比路易斯任何一个女朋友漂亮,路易斯和她在一起也是情非得已。可是谁能料到如今路易斯每天见不着她就会不安心,不聆听她的倾诉就睡不着。

  “我难道爱上她了?”帕比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摇了摇头。呆呆地凝注着蔓延在断壁残垣上的常春藤,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攀上心头。

  也许路易斯并没有发觉,和达芙妮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自己已经变了。仿佛回到了很多年以前,那时候他还是孤儿院里的孤儿。

白茹和流浪狗在仓库 仓库考上自己被流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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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一条沧桑的老狗颤巍着爬了出来,警觉地抬起头。它双眼无神,目光呆滞地盯着帕比。

  “呃……我……”帕比想着心事,一时不知道回答“帕比”还是“路易斯”,支支吾吾说不清话。

  “住在这间屋子里的夫妻都是穷苦人家,没有值钱的东西。要是你连仅有的几个铜板都想偷,我不会放过你的!”老狗沙哑的声音说到最后激动起来,不停喘着粗气咳嗽。

  “老家伙你误会了,我没那样的想法。我不过是路过此地,看见这株常春藤想起了一些往事,也很好奇住在这种地方的人会有闲情逸致栽培植物。”帕比解释说。

  “你用不着这么大声,我虽瞎但是还没聋。”老狗稍微喘顺了些,“人老了就容易犯糊涂,刚才抱歉了……”

  “噢……没什么……”

  “这株常春藤也老了,我记得主人收养我的时候它不过是小小的一株,还没有墙的一半高,现在都已经长满整面墙啦……”老狗挪到挂满常春藤的墙下,用鼻尖亲切地嗅着常春藤的叶子,就像在问候一位老朋友。

  常春藤深绿色的沾有细微露珠的叶子,在晨光之中闪闪发光。帕比仿佛感觉到岁月如梭般流逝……

  矮墙后面是一间狭小的房子,破旧程度接近上个世纪的古建筑。若不是墙边的一堆木柴和几捆稻草还有墙上的常春藤,没人会相信这种鬼地方还住着人。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听起来他还年轻,可是嗓音里却饱含了悲伤和无奈。

  帕比往半开的小窗里瞥了一眼。这是一个可怜的男人,体型消瘦,衣衫单薄,不过二十几岁就已经挑起了养家的重担。长年累月的操劳积聚成他的手臂、脖子上淡黄色的老茧,显然是社会最底层的廉价劳工。在他们的身体上,有伤疤是很正常的,但是帕比的目光却盯着男人左手手腕上深深的伤疤,久久不能转移。

  路易斯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他的亲生父母是谁。孤儿院的院长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吝啬鬼,他把收到的捐赠中饱私囊,用于吃喝玩乐,自己倒是胖得连外套都穿不下,可怜孤儿院的孤儿每天只能喝一碗稀粥。孤儿们食不果腹,无奈之下想到了偷窃。路易斯身体瘦弱,加上性格内向孤僻,总是在行动中落后,结果要么被暴打一顿要么偷不到食物挨饿。年龄大一点的孤儿责怪他拖后腿,总是三两个合伙欺辱他。路易斯饥寒交迫,一个人偷偷躲到孤儿院外的墙角哭泣。寒风彻骨,他的手指被冻成鱼肉白,甚至连发抖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认为自己可能熬不过这个冬天了。当路易斯感到绝望的时候,是希姆斯走了出来把毛毯裹在他僵硬的身上,给予他食物和热水,并且告诉他:“看见围墙上的那盆常春藤了吗?它没有生长在土地里的根,总是漂泊不定。无论人们把它带到哪里、环境多么恶劣,它都不会放弃生存的机会,长出密匝的藤蔓和四季常春的叶子。我们也要像它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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