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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能活多久?”华祯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

  军医犹豫了一下,在床前跪下:“将军。最多······不过一月。”

  华祯微微一笑:“够了,应该够了。先别告诉我弟弟妹妹我就要死了。”

  军医老泪纵横,点点头:“好,老臣明白。”

  “嗯,您出去吧。帮我把我弟弟妹妹叫进来。”华祯抓住被褥,让自己稳定下来,

  “是。”军医出了军帐,一会儿华誉和华祯进来。两人看到满是血迹的床榻,皆心疼不已。

  “华祯,你过来!”华祎严肃地。

  华祯走近些:“姐姐!”

  华祎换了个姿势,一手撑着床榻,一手按住心口:“为什么?为什么要害他?”

  华祯低下头去,闷闷地:“他是先皇后的侄子。”

  华祎皱眉:“先皇后的侄子?他可不止是先皇后的侄子啊!他还是你的夫君,还是你儿子的父亲!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谋害自己的夫君,谋害你孩子的父亲?我不是说过了吗,那些事你不必管了,你是不听姐姐的话了吗?”

  华祯抬头,泪眼模糊,跪下去:“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华誉也走近跪下:“姐,这事也有我的错,是我帮着祯儿。”

  华祎转头歇息了一会儿,回头接着说:“知错就好。华祯,日后,好好的照顾自己,好好的相夫教子。”

  华祯擦擦眼泪,抬头看着华祎,扯出一张笑脸点点头。

  华祎又说:“华誉,今日之事,该怎么上折子就怎么上折子,该怎么圆过去就怎么圆过去!”

  华誉点头应下:“是。”

  “好啦,我累了,想睡一会儿,你们就不用给我送午膳了,晚膳再送来吧。”华祎慢慢转过身子,单手撑着垫褥躺下。

  华祎被伤口疼醒的时候已经入夜,她睁开眼,见床前守着的人是穆鸣乔。看到她醒来,他盈盈一笑。

  “怎么是你呀,祯儿呢?”

  “她陪着孩子呢,华誉在处理军务。”

  “哦。那扶我起来,喂我吃饭吧。”

  “好。”

  穆鸣乔小心翼翼地扶起华祎,给她披上自己的披风,从暖炉边端过一碗野鸡汤熬得粥,一勺一勺喂给华祎。

  “祯儿坐月子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这样照顾她?”华祎笑着问。

  “是啊!还有她刚怀孩子那会儿,身子弱得很,茶饭不思的,我也这么照顾她。”穆鸣乔笑着答。

  “真是羡慕她,能嫁一个对她这样好的夫君。”华祎笑着笑着眼里就有了泪。

  “有什么好羡慕的。一个心里放着别的女子的夫君。”穆鸣乔好似开着玩笑。

  华祎苦笑,又转而严肃:“这话永远都不许跟祯儿提!”

  穆鸣乔微笑着:“我不提。”

  华祎睡着的时候越来越多,日子也就不精过。多数时候她醒来时,坐在床前的人都是穆鸣乔,一身雪缎绣着白泽暗花。

  又一日清晨,华祎被日光唤醒,睁眼,华祯正捧着一束野花插到一个陶罐里。

  “祯儿!”华祎轻唤。

  华祯走到床前坐下:“今早,穆鸣乔抱着你侄子去采的花,你瞧瞧,可漂亮?”

  华祎远远地看看桌上的花,点头微笑:“好看。”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祯儿,你干嘛总让穆鸣乔来给我送饭啊?”

  华祯别过头去看着花:“我不是要照顾你侄子嘛!你侄子呀,粘着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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