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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祎听着微微一笑,拉开帘子准备回马车里,脑海里突然闪过华祯与自己惜别的最后一个画面,她在躲避她的眼神,从小到大,她只有心里有事的时候才会不敢看自己!转身奔向自己的玉骢,飞身上马,腿肚子猛地一用力,玉骢狂奔而去。

  身后的护卫侍婢大声喊着:“殿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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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祎头也不回,骑着玉骢,直奔凉犀山。

  穆鸣乔,等着我,一等要等着我!

  华祎赶到的时候,穆鸣乔和十几个残兵被五六十个羽狼族死士包围在战场中间,华祎从尸体间捞起一把长戟,杀出一条血路,来到穆鸣乔身边,伸出手,拉他上马。正前方,一支银箭直直飞来,华祎一跃而起,从穆鸣乔身后落到他身前,箭,从后背直入心脏。

  “华祎!”穆鸣乔紧紧抱住怀里的人,喊得慌了神。

  “杀了他!”华祎喊道。穆鸣乔才反应过来,将手里的刀甩出去,刀划过那人的脖子,插进一边的土里。

  整个战场上死尸一千有余,就剩下了穆鸣乔和华祎两个活人了,空气里都是血腥味。

  “华祎华祎。”穆鸣乔连着叫了两声。

  华祎用手圈住穆鸣乔的腰,凋整了下自己的位置,好躺得舒服些:“在呢,还没死呢!”

  穆鸣乔喜极而泣:“好,好!”

  “鸣乔,我想回家,带我回家吧!”华祎将头埋进穆鸣乔怀里,怕他看到自己此刻的面目狰狞。

  “好,我们回家。”穆鸣乔应着,玉骢动起来,一摇一晃的,每动一下,华祎心口就抽一下,她圈着穆鸣乔的手就紧一下。

  走了好一会儿,华祎迷迷糊糊:“鸣乔,跟我说说话吧,我怕我一会儿就睡着了。”

  “好。我给你讲个笑话吧!”穆鸣乔看看怀里的人,忍住眼睛里的泪水,“我刚接到赐婚诏书的时候,听说自己要娶镇远大将军之女,高兴得昏了头。后来拜了堂,掀了盖头才知道原来镇远大将军不止一个女儿。哼哈哈哈。你说好笑不好笑?”

  华祎也跟着笑:“你这个淇奥公子,怎么傻里傻气的!还好我知道你不聪明,想着你第一次带兵实战,会摸不清头脑,才匆匆赶来,倒正好撞破了羽狼族的陷阱,白赚了四十几条人命。”

  穆鸣乔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华祎,我穆鸣乔欠你一个大人情,你可得让我还啊!”

  华祎尽力再将穆鸣乔抱紧一点:“得还,一定得还。”

  “你穿红妆踏过沙场美得像刀光”――《桃花红似血》歌词

  穆鸣乔抱着华祎下马,将士们围上去,华誉和华祯从帐中跑出来。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姐姐!”华祯颤抖着,边哭边喊。

  华誉推开众人,大声喊:“军医,军医!”

  穆鸣乔把华祎抱入军帐,放到床上,华祎松开圈着他的手,又抓住他的双臂,强笑着转头跟华祯说:“别怕,姐姐没事,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姐姐受伤了,哭什么?”

  华祯跪在床前,见华祎背后的衣衫都被血水浸透,心揪着疼,泪水止也止不住。军医跑进军帐,看了一眼,说要取箭。华祎让所有人都出去,华祯赖在床边不从,华祎便跟穆鸣乔说:“穆鸣乔,把你夫人带出去!”

  穆鸣乔起身,用力扶起华祯,将她强行带走,华誉也跟着离开。

  军医给华祎服了止痛散,跟她说箭已入骨,只能送,不能拔。华祎点头。

  军医剪去箭羽一端,用木锤将箭头从心口送出,从胸前拔箭。华祎疼得脸色苍白,人止不住地抽搐,但强忍着不喊。军医替她上好药将伤口包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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