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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誉将酒拦下:“各位大人盛情小将本不该如此无礼,只是长姐前几日征战挂了彩,伤痛未愈,实在不宜多饮。”

  几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酒悬在半空中,不知如何是好。

  华祎将酒拿过来,冁然而笑:“这最后一杯,就当是华祎给列位大人赔罪,被小小伤痛害得不能陪各位大人尽兴,还请几位大人见谅。”语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几个大臣抚掌大笑,道:“北鸢将军言重了,无妨无妨。”又道,“将军身子为重。”才都坐回自己的位置。

  晏霁恒端着酒盏站起身,给自己斟满酒:“北鸢将军与西鹰将军与其父亲为我晏氏黎夏固守西北边陲,英勇无畏,浴血杀敌。今日就让本宫替北鸢将军饮了未饮之酒,也尽了众位爱卿未尽之兴。”话落,饮尽杯中酒。

  “好!朕也要敬我黎夏国第一女将军一杯酒,将军那杯就由太子代饮。”晏初阳向着华祎说完话,转向晏霁恒举杯,对饮。

  华祎起身道谢:“华祎谢圣上和太子殿下垂爱。”

  晏初阳伸手示意华祎坐下:“坐吧坐吧,多吃些菜,这好些菜啊西北大漠难以吃着!”

  “是。”华祎含笑入座。

  晏初阳再饮一杯:“朕听闻你姐弟二人骑射之术了得,原想一睹为快,可惜华祎有伤在身。”

  华誉起身:“姐姐抱伤有碍,微臣可一人表演。”

  晏初阳在席间扫视一周,目光落于穆鸣乔身上。

  穆鸣乔随之起身:“微臣不才,只是颇喜骑射,若是西鹰将军不嫌弃,愿陪西鹰将军一道。”

  华誉笑笑:“淇奥公子哪里的话,都知公子不仅文武双全,还擅琴棋书画,倒让华誉汗颜了。”

  晏初阳仰头大笑:“好,英雄少年!你们二人就好好切磋切磋,让我们大伙儿感受感受血气方刚。”

  众人移至校场,华誉和穆鸣乔先后飞身上马,在移动中取箭,上弓,拉弦,放弓,皆中红心,一片欢呼中,宫人放出飞鸟。再取箭,上弓,拉弦,放弓,皆中,一前一后,双箭并行,射下双雕,再起一片欢呼。

  宫人将射中的两只飞鸟送至晏初阳面前,晏初阳开怀大笑:“这是‘双箭双雕’啊!”众人皆应和叫好。

  宴后华祎和华誉离宫在晏初阳新赐的“西北大将军府”休整了一晚,第二日一早便启程返回西北,晏霁恒与穆鸣乔一直将二人送到城外十里亭,拱手道别,驾马而去。

  华祎减慢速度回头看看远去的一行人,回过头追上华誉。

  华誉看看姐姐:“姐,你可是看上那淇奥公子了?”

  华祎笑笑:“才不是,只是这位淇奥公子像极了父亲口中的那位有大恩于我华家的故友。”

  华誉想想:“倒还真是,翩翩公子,温润如玉!只是父亲不是说那位恩人已故去了吗?”

  华祎叹了口气:“是啊!父亲这么多年一直念叨说恩情难还了。”

  这年冬天,西北异常的冷,又异常的干,羽狼族疯了似的抢占水源,直逼驻军营地,镇远大将军华宁亲自帅兵出征,一场恶战,参战的敌军全军覆没,华家军也伤亡惨重,尤其是华宁,重伤难治。

  华祎和华誉、还有最小的华祯守在父亲床前,华宁吃力地交待:“父亲遇上一了个好姑娘,还和她有你们三个好孩子,此生原不该有什么不满足的。但是父亲偏偏就有一憾事,想让你们帮我了了。”

  华祎忍住眼泪,笑着:“父亲请说。”

  华宁握住大女儿的手:“还记得父亲一直提的那位故友吗?”

  华祎点点头。

  华宁继续说:“他就是权臣林觿之子林墨远,当年我壮志难酬,又遭官场小人打压迫害陷于牢狱,是他救了我,他还教我为官之道、做人之本,他那样好的一个人却爱错了一个人,穆恩雪,如今万人称颂的先皇后,利用他的爱将他至于死地,将他的家族至于死地,他死的时候心该是多么痛啊,他一个把情谊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利用!”说地激动,泪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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