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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病中的金辉在视频中.出现,看得身临其境的吴亚馨突然回到现实中来,放声大哭,一个人,没有任何顾忌痛痛快快地哭。

  此时此刻,克莱尔教授正在宾馆和思思与想想交流。确切地说,思思与想想像两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端坐在茶几的一边,它们的确是被克莱尔教授抓回来的,但教授给他们充分发表想法的机会。

  想想说:“克莱尔爸爸,我们有很多发现,其中就有你们的小秘密,人的信用变差了,证府不得不依靠征信来维持信用;露姐姐那么好,辉哥哥总是不冷不热,只顾埋头工作,难道他忘了以前的海誓山盟。婚姻为什么会慢慢变淡、变味?为什么不为婚姻征信呢?”

  克莱尔教授没想到想想会问这些古怪的问题,作为机器“智人”方面的权威,他也得思考一下再发表看法:“辉埋头工作很可贵,但他忘了工作是为了生活,懂生活、会生活,才更有激情、智慧和创造力。按理说,自由择偶获得婚姻的可靠性应该比征信强,给了双方几个月或者几年的相互考察期,双方认为合适才结合到一起。旁观的好心人就是给出忠告,往往也是白费心思,这是他们心甘情愿的选择。就是重头再来一次,他们可能还是做出同样的选择,虽然对方不一定是同一个人,但大多属于同一类人。”

  想想似有所悟,补充道:“容貌、财富、地位能得到想要的婚姻,但这些不是专为婚姻准备的,不能成为婚姻的保鲜剂,有时还是婚姻的腐蚀剂。”

  思思说:“克莱尔爸爸,露姐姐那么好,辉哥哥怎么就离她而去了呢?”

  克莱尔教授有些吃惊,赶紧问:“辉,他怎么了?”

  想想说:“我的肺城有了‘包块’、出血,以及其它不明液体,常常由于咳嗽引发强烈震动,那里已不宜居,于是就离开了辉哥哥,一直没有再回去。不久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吴亚馨哭够了,也哭累了,似乎放下了一些东西,释怀了。洗了把脸,拨通了克莱尔教授电话,问如果方便的话,想见个面。克莱尔教授说正希望能尽快见到你。他们相约来到一家咖啡厅。

  克莱尔教授关切地问:“比特·金现在怎么样了?”

  “半年前就走了。”吴亚馨告诉克莱尔教授,“他在最后的日子里,非常痛苦,坚决要求回安徽乡下,没有任何办法能留住他。我去见他最后一面时,几乎认不出来了,瘦得只剩皮包骨,真让人心碎。”

  “你也不必太难过,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也是一种解脱。很多时候,人们确实不知道怎么做有益健康,但人们却知道做什么对健康有害,这就足够了,很多病患源于自我伤害,疾病总是选择与这些人结伴同行。”克莱尔教授感慨万千,“比特嗜烟、嗜酒,生活没规律。”

  “我劝过他,看来烟、酒很有魔力。”吴亚馨显得很无奈。

  克莱尔教授也有同感:“劝不劝不是关键,这些常识人们都知道,却常常忘记或选择遗忘,其实就是明知故犯。未来,科技也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现在,人类却可以主动避免或放弃制造一些问题,有些还是人命关天的。”

  “克莱尔教授,我只想问您一个问题,请您别介意。”吴亚馨有点迟疑,还是说了,“您是不是故意让思思与想想同我们在一起的?”

  “决非如此,”克莱尔教授回答得十分肯定,不容置疑,“他们曾多次出走,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这次他们成功了,是表式跟踪仪断电的缘故,等我发现,它们已超出信号接收以及操作遥控半径。它们可依靠光照、振动、热辐射等充电,维持运转。它们实在太小了,即便就在你眼皮底下,人们也无法发现。当然,这完全是我的错。”

  “我丝毫不怪您,认为这只是您带我们又做了一次实验。”吴亚馨好像在给导师提交实验结果,“机器人在做人方面比吃五谷杂粮的人有原则,很多事真想从头再来,可是时光不会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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