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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的工作很累,时间也很紧,留给我回忆和写文字的时间并不多,不过还好常年锻炼,身体能够扛过自己任性的熬夜,这倒不得不说是我的一个自豪的地方。

  第一本笔记很快就翻完了,清晨黄昏交替,每次下班的时候天色已黑,没有看到落日,这确实是让我有一点不爽。

  我翻第二本笔记的时候,有一个我很在意的一点。那就是笔记本里重复着一个叫林绘的名字,我用熏黄的手指不停的挠着头皮,我的头发很短,手指是焦油熏黄的。我是个十足的烟枪。我用着两块五一包的香烟记录着日子,因为卖香烟的地方有一块日历和一块很大的方框钟。当我抽完三千支烟和喝完第二十件啤酒的时候,卖香烟的小卖铺里的日历已经到了五月二十一号,我用退瓶子的钱买了新的500ml的洗发液和一百克的小袋洗衣粉。走出店门的时候,两边的街道铺满了浅桔黄的落叶,空气有些干冷,抬头看看天空,云彩很高。“这个季节还真是反常啊”我心里这样想着。

  我的书写的很慢,如同挤牙膏一般,那些有关过去的回忆如同炊烟一般飘渺不定,我开始担心起了我的过去是否也如同炊烟一般消散在天空之中,或者说那是否是真实存在的故事。我的忧虑常常使我搁下笔来,站在宿舍门口,眺望天空中的云朵。我开始出现幻觉:我现在潮湿阴暗的西班牙街头上一边吸食着香烟,一边看着两个穿西装的男人在殴打一个乞丐,想必是乞丐偷了东西,也有可能是喝醉的男人在发泄怒火,我听不懂他们大声旬斺的话,我又点燃了一支香烟,烟灰掉落到了我的脚上,我裹了裹我的灯芯绒外套,缩写脖子从乞丐旁边钻进了酒吧。

  幻觉总是突如其来且非常真实,有时候我正在田间劳作,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对双胞胎,左边穿着28号篮球服,右边穿着6号足球服。她们在车站附近游荡,寻找一条养了六年的老公猫,她们异口同声的向我描述公猫花白的胡须,臃肿的身体,光秃秃的尾巴。我和她们说我倒是见过这样的狗。

  “倒也有可能是狗”28号说道。

  回到现实里,心里还在担心那两个可爱的女孩最后到底有没有找到猫或者是狗。

  在一个阳光由朦胧变清晰,温暖舒适的午后,一个穿着印满芒果的浅绿色裙子的女孩来到了我的宿舍门口。起初我只当她是个路人,可是当她逐渐向我靠近的时候,我慌张了起来,我已经忘记了我有多久未曾和真实的人类聊天了。我站起身来,扔掉吸了一半的香烟,右手插了三次才插进口袋里,左手挠着光秃秃的头皮。直到她面容清晰的站在我的面前,告诉我她的名字叫林绘时,有一种久违的感动在漫上心头。

  我兴奋且开心的向她询问了许多问题,并把我的日记本拿来给她看。她没有读日记,而是仔仔细细的盯着我看,她的表情悲伤,眼底是望不尽的戈壁滩。

  杰,那不是我们的故事。她说。

  我摇了摇头,有一种谎言被戳穿的气愤。

  很久很久以前。绘开始说着。

  好家伙,漫长的故事。我愤愤不平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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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在沿海的村庄里认识的。

  沿海?

  没错,空气湿润,风景美丽,连孤儿院里的孩子都不曾觉得悲伤。有一天,你遇见了一只猫。

  猫?

  从黑暗中现身,在阳光下融化,喜欢喝啤酒的猫。

  花白的胡须,臃肿的身体,光秃秃的尾巴?我想着那对双胞胎女孩委托我的事情。

  我不清楚,那只猫只有你见过。它让你寻找一块石头。

  石头?

  是一把钥匙。你当时兴致冲冲的指着晚霞跟我说晚霞后面有一个美丽的世界。石头是打开那个世界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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