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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管家找齐了证据,势必要把他送进局子。他的母亲这时倒想起自己的儿子,声泪俱下求情,最后一头撞上柱子,死了。他的父亲也在同一天悄无声息地没了气。

  莫关山没把他怎么样,只是从此陌路。

  莫关山母亲被他母亲自戕的画面吓得不轻,人变得痴痴傻傻,搬出莫宅后,每当莫关山出去工作便会外出四处胡乱走动。

  贺天瞧着莫关山拉远的黄包车,嘴上叼的烟不知不觉已经燃尽了。

  这几年他接触了不少生意,赚到的钱一点一点地攒起来,积少成多足以买下了莫宅。现在除了仆人只有他住在里面——莫关山的房间。

  他也知道这样并不能挽回什么,最多只是睹物思人罢了。

  耳畔响起女人的话语,语气痴痴呆呆似幼童。贺天转头瞧去,看到了一个当年绫罗绸缎现在却是粗布麻衣的妇人。

  那妇人站在一个玻璃橱窗外,盯着里面的男男女女优雅地吃着半生的西洋餐。

  餐厅里的侍员走了出来,要她别打扰客人用餐,赶快走。

  贺天瞧着表情又惧又畏的妇人,拔脚走了过去。他连哄带骗,将女人带回了莫宅,好吃好喝地都堆到她面前。妇人十分开心,连连称赞他,又问他可否能将这些好吃的带回去给她的仔仔。

  贺天看着她笑了笑,眼角唇角都扬起弧度,似水一般柔和,他说,她的仔仔等一下就会过来找她了。

  夜幕垂着弯月,寂静无声。贺天瞥见角落的留声机,起身将新买的黑胶放了上去。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贺天躺上摇椅,闭目而后思绪纷飞。他曾想过,如果当年他和莫关山私了奔该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他们身上没有太多钱财,住不起舒适的酒店,他们会住在狭窄的出租房间,一楼太潮,那就住二楼,吵吵嚷嚷的小贩贩卖声从楼下传来。

  莫关山赤着上身,双肘撑在木栏杆上学着他抽洋烟。他会双手搂住莫关山的腰身,下巴抵在他肩上,说些当天的趣事或者咬咬莫关山的耳朵。

  楼下可能会有人看见,看见了也可能会说他们伤风败俗,莫关山就会害臊地将他推开,脸上染上半恼半羞的红。

  等他们赚够了钱,他们就去国外,就算他们在大街上怎么“伤风败俗”也不会有人觉得他们是异类。

  他们会在街头伴着街头艺人奏的乐曲起舞,脸上是无可比拟的欢欣幸福。

  “老爷,门外有个青年叫莫关山,说是来找他的母亲。”

  家丁的话打断了贺天的遥想,他却不恼,心中反而溢出雀跃,连带着脸上的笑意都要受不住控制。

  莫母奇怪地看着他,嘴上却不曾停歇咀嚼,看贺天没做出其他怪举才低下头吃东西,她低下头的那一刻听到贺天说:

  “带他到东厢房。”

  篇二:少爷的惩罚 少爷丫鬟马车上下摇晃 和少爷在书房的桌子上

  南湖的周末很是热闹,不太发达的小镇没有太多能逛的景点,靠近老城区西边的中心广场,便成了人们休闲的好去处。

  苏文从小就和这个广场结下了不解之缘,从他五周岁开始,每年的生日,妈妈都会带他到广场上的雕塑旁合照留念。苏母说“只有用同一个参照物,才能看出你慢慢长大的过程。”雕塑是一双手捧着一个大茶壶的造型,下面有一个方形的底座。苏母说的没错,两岁时踮起脚来才能勉强够到大手手背的儿子,今天已经可以轻轻松松够到茶壶的把手了。

  例行照完相之后,苏文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看着老苏在雕塑前指导着自家媳妇摆pose。这20年来他仿佛已经习惯了,每年生日说是给他过,其实更多的是老两口的二人世界。不过作为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大小伙子,父母恩爱无暇管他,他也乐得清净。跟这个年龄段的其他男孩一样,他喜欢和朋友们一起过生日,不过他孝顺,总是陪父母照完相之后再去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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