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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欣赏完苏父拍的照片,一再给苏母保证绝对不喝醉之后,苏文终于打车到了和朋友约好的地方。KTV的包厢里灯光昏暗,喝酒的,唱歌的,玩游戏的,一屋子男男女女活力十足。苏文刚推门进去,一股脑的抱怨声此起彼伏:“苏苏啊,你怎么才来,我都快喝醉了。”“今天的主角到底是谁啊。”“小寿星这会才来,罚酒罚酒啊。”苏文知道自己来晚了绝对逃不过,所以赔了笑脸之后,二话不说爽快的自罚三杯算是赔罪。跟每个人都打完招呼,苏文刚在一个心仪的女孩身边坐定,打算加入游戏的阵营,苏母打来电话:“儿子,我和你爸打算去看个电影,晚上就在外面吃饭了。你结束了就自己回去啊,带钥匙了没啊,没带的话我们给你送过去。”“带了带了,你俩别管我,好好的过二人世界啊”,调侃着挂了电话,他习惯性的往自己的裤兜摸去,这一摸可坏了,本应该在裤兜里的钥匙不见了。他很清楚的记得,今早出门,他确确实实把钥匙连同手机一起放在了右侧裤兜里,雕塑旁照出来的照片里,还能明显的看到右侧鼓鼓囊囊的。如果那时候钥匙还在的话,很可能是在椅子上等爸妈照相那会儿,从兜里掏手机的时候不小心给带出来了。不行,必须回去找,钥匙丢了事小,可自己的钥匙上还拴着一个u盘,那里面可有他给一个大客户的产品设计,搞不好会牵扯泄露商业机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看了一下表,现在距离自己离开广场不过才半个小时的时间,东西很有可能还在原地。即使被人捡走了,那人也不会立刻离开,小镇虽然经济不发达,但民风淳朴,又是一个不值钱的u盘,捡到的人大多数都会想办法找施主。现在赶回去,还有找到的可能。

  想到这,苏文赶快跟要好的几个兄弟打了招呼,叫了辆车直奔广场。之前坐过的椅子旁边,有两个大爷支了块板子下象棋,看苏文着急忙慌的在椅子四周来回翻找,问他是不是再找一串钥匙。得知他就是失主之后,大爷说真不巧,前脚刚有一个中年人,捡了那串钥匙,朝老城区的方向走了,如果速度快的话,也许还追得上。苏文打听了那个人的大体特征,谢过大爷之后,朝同一个方向追了上去。

  中心广场把整个南湖一分为二,西边是新城区,高楼林立,核心的几个商圈都集中在这里;东边是快要被人遗忘的旧城区,整片都是将拆未拆的老楼危房。除了还居住和生活在旧城的人,几乎没有谁会往这跑了。苏文顺着大爷指的方向,从主马路拐进了一个小巷。仗着身高优势,他一眼就看到了大爷给他形容的那个中年男人:云母白的中式短袖、有些谢顶,左肩挎着一个军绿色的帆布包。那人在离自己大约50米左右的前方,正悠悠闲闲的往前走着,有些老土的装扮倒是和这个逼仄狭窄的小巷相得益彰。不管怎样,苏文很是激动,能找到人就好,好歹是不用再低声下气的给客户解释泄密问题了。他喊了一声,希望这个中年人能停下等等他,但是这一嗓子却喊出了事。那个中年人回头看了他一眼,浓眉,脖子上有一道很明显的疤痕,的确是大爷们看到的那个人。他嘴角露出一丝不经意的笑意,然后转身撒腿跑了起来。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把苏文搞蒙了,虽然不知道对方的用意,但本能还是让他迈开步子追了上去,甚至都来不及研究那一抹莫名其妙的笑意。

  证府把大量的精力都花在了新城的建设上,旧城区成了无人管地带,很多本来还算宽敞的街巷,被各种无证小商贩和非法占道的三轮车堆的满满当当。苏文一边死盯着前面那个谢顶男人的踪影,一边侧身躲过来往的人流,追的是狼狈不堪。就像是故意一般,那个中年男人跑的并不是很快,他一直有意无意的和苏文保持着不超过100米的距离,时不时还回头看一眼,似乎是在确认那个傻小子是否跟了上来。苏文好像并没有发现这个问题,只是一味的追着,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把人跟丢了。也不知道拐进拐出了几个小巷,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身边的人流渐渐稀少,直到苏文追到了尽头,整条路上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那个中年男人不见了,在他眼前的,是一个庭院。庭院四周的墙上爬满了绿油油的爬山虎,间隙中露出来的斑驳墙面,显示着这座庭院的悠久年代。不大不小的庭院里,有几株不大不小的槐树,庭院的正南方,还有一座不大不小的平房,平房上有一块牌子,牌子上写着“最古老的茶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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